“來,再拿幾張。”
漕運京心情愉悅果斷再掏出來兩三張,郭啟林趕緊打住,“兩個字換三百,我都賺不了這么多。”“拿著吧,沒什么。”
禾禾拿著錢,還是說出兩個字,“謝謝~”
“嗬,來,再來幾張。”
“快沒完了這是。”
兩個人高興,簡單說幾句,郭啟林便讓禾禾跟小姨兒一塊兒玩,然后出門去掃張先生的墓。
到達張先生的墓。
周圍的痕跡肉眼可見,很明顯來了一大撥人看望。
鮮、香燭、貢品不少。
“看來郭老師他們來過了。”
漕運京再次瞧見張聞順先生的遺像,心中的情緒泛濫大起。
自從離開德蕓社,他除了掃墓再沒見過怹的遺像。
他已經被德蕓社踢走了,見不著后臺的遺像,有什么辦法。
當初不是他想離開,是德蕓社當權者想他走。
兩個人用不著什么大排場,簡單祭奠和鞠躬已經足夠。
“老爺子當年是一個很豁達的人。”
漕運京望著老先生的墓想起過往,“干什么事情不帶一點拖泥帶水,徐德量退出德蕓社時,哪怕身體有病也果斷讓媒體通過新聞讓徐德量歸還字,徐德量是他因為德蕓社收的,給了一個家譜的德字,離開必須還。
但我的字是怹在飯桌上給我們定下的,說你就叫這個。包括給張蕓雷都改了字,不叫磊叫做雷更亮一些。
可是怹人家走得早,不知道如今發生什么事情。”
郭啟林站在旁邊點點頭,他一直知道緣故,也知道他對先生的感情深。
死活不會讓郭得剛收回去。
這不是他的權利。
“好啦,咱們走吧。”
過來的時候,兩個人一塊兒,走的時候各自去向自己的地方。
彼此都忙。
需要一大堆的事情處理。
畢竟都不再是過往的小孩,各自有各自的事業。
尤其匯林社這邊要出人一塊兒去德蕓社開辦一次祭奠張先生的場子。
場子不在北展開。
只在小劇場舉行。
第一是一塊兒在后臺再次祭奠,第二是能重新恢復一下小劇場的人氣。
經過眾多事情,德蕓社小劇場多災多難,丟掉不少人氣,需要重新緩和起來。
又過去幾天,德蕓社祭奠專場開辦了。
開辦的頭一天正好是《歡樂喜劇人》的播出。
播出那一刻,由于郭啟林和孔蕓龍的一塊兒演出,孔蕓龍這一次的靈異版相聲成員在網上吸引了一些流量。
雖說沒有上去熱搜,距離熱搜有很大一節,但那一期的播放量比其他期高出五六倍。
導致當天為看孔蕓龍來的觀眾占比不低于岳蕓鵬。
“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《論捧逗》!表演者孔云龍、李蕓杰。”
瞧見三哥上場,觀眾們在臺下期待滿滿。
他發愣發直宛如犯病一般的相聲風格,開始受一些人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