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們回來,一切東西好說,不比匯林社差。”一句句話,說的兩個人心里咯噔一下。
很明顯是董事長有了挖人的心,想把他們重新給挖回來。
頓時只覺得頭大如牛,目光一直漂浮不敢凝實,怕一但凝實,師娘抓住機會再說一句就慘了。
當然馮照洋好點,他的師父是于遷,干爹干娘對他再照顧,可以用師父來搪塞走,但何九嘩內心煎熬。
他的一切的確是師父師娘給的,內心有虧欠也有恩情。
可是之后在匯林社,尤其再一次見到大林,便確定這里比德蕓社好。
那種每個人齊心的狀態,赫然是當年德蕓社的狀態。
結果師娘在這里挖人,他即便不想去,也被恩情和愧疚綁架得不敢給出不去的答復。
“干娘,我們考慮考慮吧。”
馮照洋的話語,給何九嘩解了大圍,心里輕松不少。
“好吧,你們好好考慮考慮,現在的德蕓社,哎~~”
猛然嘆出一口長氣,王慧的眼眶陡然飄蕩出一些淚光,仿佛里面有說不出的困苦。
師娘如此,當孩子的能怎么辦。
只能咬著牙不說話。
甚至兩個人后脊梁發冷,生怕師娘下跪,一但下跪他們就是死也得去德蕓社了。
不為什么,只因為這一招最狠。
不妥協對方便是欺師滅祖。
“你們休息吧,我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王慧揮揮手讓他們離開,他們離開的剎那卻能看見董事長默默轉身擦淚,仿佛德蕓社真難到一定程度。
坐在后臺的椅子上。
馮照洋、何九嘩相對無言。
安靜了足足十幾分鐘,何九嘩忽然一樂,“要是餅哥聽到師娘的話語,不知道會作何想法。”
“德蕓社現在好像是有點難了。”馮照洋平時經常跟燒餅打交道,燒餅對于信息收集得多,里面有德蕓社每個小劇場的情況,情況就是一個賺錢的都沒有了。
以前還多幾個賺錢的,現在全部收入上不來。
全靠德蕓社其他方面在填補。
當然即便如此德蕓社也不會擔心什么,幾個小劇場虧不到哪去,能輕松填補,奈何如此下去,沒有回轉余地的話,必定堅持不了多少年。
“難不成你想回去了”何九嘩納悶,反正他是不會回去的,大林在哪他在哪。
馮照洋苦笑,“我哪想過,你現在都知道匯林社的好,我比你來到早還能不知道
但是看見干娘落淚,心里多少不忍。
尤其萬一干娘狠下一點心,當真哭著求我們回去,回不回去”
不用下跪,單單在公眾場合用哭訴的方式請他們回去,他們如果不回去,后果可想而知。
頓時佩服起大林來,他們聽說過曾經德蕓社董事長對大林下跪過,然而大林處理得游刃有余一點事情沒起,相反直接懟了回去。
不得不感嘆厲害。
“從長計議吧,反正這段時間少來德蕓社。”
“嗯,說的沒錯,見不著就應該沒事。”
確定下解決辦法。
兩個人在后臺待一晚上,師父和大爺下來,依舊站在旁邊伺候,順便跟其他師兄弟聊聊天。
等到第三天,合作二十周年的閉幕式。
匯林社派來演出的是張九靈、楊九朗外加張鶴侖,一起說一個群口。
群口說完,王慧按照一樣的辦法過去試探試探,說辭變了一番,道理差不多。
紛紛希望他們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