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蕓天在旁邊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來,小時候大林什么都缺,什么都沒有,現在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。
不管是和睦的家庭還是事業。
弄得兩個人想了很久,想來想去,最后決定幫忙處理一下分社的問題。
匯林社在弄分社,已經不是什么大秘密。
他們所到之處都有狗仔或者媒體,自然拍下了他們去上海看劇場,包括也有匯林社其他的人在陜西看地方。
但話又說回來,現在大林的人脈以及認識的明星一大片,不管上海還是陜西,都會有人幫忙。
根本不愁。
相反他在陜西也就認識一個清曲社,可清曲社壓根就幫不了什么忙。
如今德蕓社都比不了熱度,他們更比不了。
“算了,我在那邊還算認識幾個人,幫他們找找地方也是好的。”
漕運京認為自己只能這么做了,于是給大林打電話確認確認。
結果一確認,發現他們目前就只打算在上海那邊弄,陜西什么的先放一段時間,因為相聲不是放在什么地方都靈的,要把這邊徹底弄好了,才會考慮其他,按照時間陜西那邊可能得等到下一年。
“得,咱們這是真幫不上忙,我想著我隊伍里有陜西的,能幫忙幫助,結果不行。”
漕運京無可奈何,現在他唯一能做的,也就是明天把演出演好,為大林這一個新團綜添磚加瓦,獲得更大的熱度。
熱度一大,他收入也多,說不定還有第二季。
“誒,對了。”
猛然的,漕運京終于想對了主意,“我把田利禾田先生請來不是正好嗎”
“他這么大歲數了還請”劉蕓天有些擔心。
“讓他老人家在旁邊看著也是好的,我問問。”
漕運京和田利禾的關系非常親,不僅僅是開蒙那么簡單,一直在身邊且熟知的老先生。
打電話一問,再說明《匯笑挑戰》的規則,饒是八十多的老頭,也來了精神。
他們那年代不就是這樣嗎
他還見過因為某些事情不得不淪落到某地的先生,當即撂地說活賺錢,賺了錢就去旁邊的面館吃面條。
真是平地摳餅的本事。
能有一群人愿意來做,自然是好事,于是這么一位老先生加入了進來。
為節目添加一些豐富性。
等到第二天,漕運京專門在上午去天津接老先生。
老先生還是住原來的小區,也是他經常去的房子,房子不大,但里面的東西都是他非常懷念的。
“老師,您在家等著我呢”
“等著呢。”
看見他老人家,漕運京高興,老先生歲數越來越大,頭發幾乎快白完了,身上的肉也沒有多少,但身子骨還算硬朗,都八十多了。
但也不由讓他想起了當年小作文的事情。
當年郭得剛在小作文里面想了法的回應和抨擊,說他和田先生的事情,只是他在天津賣盜版光盤,然后喜歡相聲,碰巧見了一面,僅僅和田先生一面之緣,愣是說成啟蒙老師。
目的就是給自己添金,畢竟老先生輩分高。
言語當中無比的詆毀,想直接把這一個東西都斷了。
而到時的委屈感,只有他自己了解,他怎么可能只是和田先生一面之緣,冤枉你的人比你還知道多冤枉。
而這句話說出來,漕運京當時已經徹底看出來這位郭大師的人品。
就是一天津小混混的狀態,一心一意詆毀,不管三七二十一,反正那時候他有話語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