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房間,站在走廊上,楊鶴同心里堵的慌。
面對師父肯定知道自己錯了。
實際出來怎么承認自己錯了。
是燒餅他們胳膊肘往匯林社拐,要知道德蕓社培養的他們,他們一個個退社不說,還一個個不念師父的恩情。
怎么會真心實意的和他們好。
不過師父說了道歉便要道歉。
之前燒餅和九靈的事情,只能厚著臉皮說一說。
于是不得不撥過去一個電話。
第一個電話打給燒餅。
燒餅身為副總除了幫欒哥分擔業務外,順便一樣照看撂地節目單,冷不丁發現楊鶴同打過來電話,十分好奇。
好奇他要干嘛。
想了幾秒,不好奇了,直接掛斷,當作沒看見。
他一個掛斷,楊鶴同氣得臉色通紅,師父要他道歉,燒餅可好一點面子不給。
都想破口罵一句。
罵還只能背著罵,當著面不敢,燒餅極大概率給他一巴掌。
燒餅直來直去,不在乎那么多。
第二個電話打過去。
燒餅煩悶,接了起來。
“喂。”
“餅哥,我有點事情想要說一下。之前是我不對,師父剛才說我對師兄弟不信任,之前你過來領人走,我還那么樣,等多久我做東請你們一塊兒吃個飯。”
“喔,原來是這樣,我說你的職務怎么一下沒了。師父要你團結,別有二心”
一句話快把楊鶴同氣死,演都不演了,直接挑破。
燒餅再道:“他老人家是挺忌諱這個,因為在早期不知道多少師兄弟背刺他猜忌他,自然不允許我們之間出現隔閡和猜忌。”
楊鶴同身子挺直,不明白燒餅為何聰明了,一下子看出問題。
師父正因為遇到過,才不想他們師兄弟重蹈覆轍。
要不然干嘛給他那么狠的責罰。
工資徹底沒多少。
一時間,有點想請燒餅幫忙恢復自己的職位。
職位不恢復沒有錢。
一個月兩萬左右夠干什么。
饒是張蕓雷目前都在經營飯店,不缺錢,無非郁郁不得志一天天傻呆著,即便這樣賺的也稍微比他多一點。
“餅哥,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”
“我實在沒法子了,能不能請你給師父說說情,我要是只拿小劇場工資不夠我啊。”
燒餅在另外一頭露出笑容,“看來德蕓社的工資待遇不好,你都不夠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楊鶴同趕緊想否決,不能說德蕓社的不好。
他一拒絕,燒餅露出笑容,“既然這樣夠那不得了就這樣吧,我挺忙,還要弄節目單呢。”
電話掛斷。
楊鶴同臉色開始發紅發紫,自己都這樣了,為什么不肯幫忙說說。
他倒是賺錢賺的多。
氣不打一處來。
干脆之后也別找張九靈了,反而給孟鶴打電話。
他跟孟鶴的關系十分好。
當初幾個隊長在一塊兒,沒少玩沒少說話,如果他幫忙請求師父,應該可以。
連忙的給孟鶴打。
孟鶴不是公司里面經常待的人,他的主要任務帶商演,帶演員外加帶學員。
經常不在公司。
恰好不好,最近幾天在公司待著,因為下個月匯林社還要去長春那邊弄相聲街道,一直在準備。
一下他打電話過來。
“喲,他怎么來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