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爾演出出差見不到女朋友,死的心都有哇。一出去,坐在那掉眼淚。他哭我納悶,臺上說相聲樂呵呵的,他怎么哭了。
我問他,他不說話,想女朋友想得還唱了一個小曲兒。”
“叫什么啊”
段子入活,郭啟林重回當初相聲的表演狀態,開口道:“叫休洗紅。”
“這個是名段。”
“哎~”嘆出一口氣,郭啟林拿起桌子上的扇子,給出腔調,“盼回程,盼回程~秋夜難熬,秋閨里冷清清~
秋月兒朦朧,秋蟲似金鈴~
秋涼窗兒外,秋風掃窗欞~思想起家人一去,老沒有回程,在外飄零~”
幾句唱完,臺下掌聲陣陣,聽他的嗓音,所有人都知道是好聽的。
閻鶴相感嘆一聲,“真動情了。”
“心聲啊,眼淚嘩嘩的。”
“家里的那個女孩兒也想你啊。”
“當然想了。”
“坐在這。”郭啟林進入角色狀態,抽泣一聲,“還不回來啊你。”
“想我。”
“女孩兒轉身拿過一瓶啤酒來,噸噸噸~一口全干。”
“好家伙的,我女朋友于大爺介紹的吧。”
“喝完,也唱了一個小曲兒。”
“怎么唱的”
“為了俏才郎,叫我盼斷了腸。好一似崔小姐西廂等張郎。春誒秋月誰指望啊,你要是不回來,我去找個流氓啊~”
“嗯什么找流氓啊”
“我好久沒唱了,可能是找個色狼~”
“也不是這詞啊。”
笑聲不斷,兩個人的包袱一直沒斷過,這也是為什么他改行干其他,卻還有不少人希望他說相聲。
因為實在好玩。
打小的熏陶和天賦并不弱。
而表演的過程當中,側幕站著的人不少,有一些在看班主,有一些則在看臺下龐大的人群。
至于于遷時不時的看徒弟,又時不時的看小孫女。
小孫女哪是來聽相聲的,自己在臺下拿著玩具玩起來。
周圍還有和她聊天的姐姐。
一聊起來,禾禾壓根沒停過,碎嘴子狀態像極了他父母。
要知道一開始小丫頭是怕生的,活生生靠著家庭給鍛煉起來,很不容易。
但小丫頭也不光玩。
等到爸爸的相聲說了半個小時說完,掌聲響起時,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玩具,給爸爸拼了命鼓掌。
這種模樣和狀態,于遷能愛死。
看樣子對爸爸的愛不小,玩玩具都不忘捧場。
“太好的福氣了。”
于遷感嘆,隨后準備自己的表演。
他在德蕓社相聲街道不愿意多表演,匯林社周年慶不一樣,自己給自己安排了不少節目。
今天便有兩個,
不僅如此,來到攢底他還會和徒弟一塊兒演一個。
等到明天他師爺過來,又一塊兒說兩三段,十分的過癮。
現在的匯林社不是當初,大大小小的事情,在娛樂圈都是能引起動蕩的存在。
表演了幾個相聲后,周年慶的氣氛逐漸進入火熱。
又開始有演員登臺一塊兒表演,要不說個小笑話,要么被邀請進作品里唱一個簡單的曲子,增添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