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這些還不如讓孩子耳濡目染,跟著大人身邊多了,見識多了,不用挫折教育他反而知道該怎么做,不存在的打罵孩子就能明白的。”
說到這里于遷喘息一口氣,“比如說禾禾吧。”
聽到禾禾,郭得剛更加來了幾分興趣。
“禾禾小時候是很膽小的。
看見誰來了都怕都躲。
尤其兩歲時候,那是非常的怕。
結果打小跟著大林露臉,跟著她媽時不時去演唱會,次數多了,膽子也大了,外加跟著她爸見人以及說話。
自己就明白要跟著爸爸學,要跟著爸爸懂禮貌。
這里面可沒什么挫折教育。”
“嗯,是啊!我忽略了一切!”
……
談話還在繼續,交談了足足半個小時,于遷再沒什么說的,打算走人。
他過來單純看看局面,既然王慧已經在照顧按迪,自己也傾訴了不少想說的,就沒有待的理由,接下來是他自己的琢磨。
“我走了。”
郭得剛起身送送師哥。
送完回來,他繼續思考。
思考來思考去,是知道自己錯得太離譜了。
之前他想用挫折教育,只是想大林不經歷他年輕時候的苦,可伴隨年頭的加深用得越來越狠。
現在想來,即便收到了挫折教育。
你沒勢力還不一樣該被看不起就看不起,跟挫折教育有個什么關系,人都是經歷著長大,不是在挨打中長大。
挨打頂多讓孩子提升一下業務。
可除開業務,他也惡狠狠教育,那就的確不把孩子當人了。
如今他明白,明白了怎么做,大徹大悟的感覺。
可大徹大悟后卻是極其痛苦。
因為赫然明白一切,但是有什么用,一切都晚了。
大林壓根不可能再回來,都是自己作孽作出來的。
唯獨還剩下小兒子。
但幾天的時間讓小兒子已經有些改變,開始有些恨他,要不然不會崩潰的說出那種話。
對未來接班什么的更沒有一點想法,相反那種態度是死都不會接班。
莫名有些諷刺。
“……”
呼吸一口氣,郭得剛覺得自己身子在顫抖,人生半輩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成功過什么。
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,于遷重新去到了徒弟家中。
他回來。
郭啟林比較好奇,回來得比較快,才一個多小時。
“師父,事情解決了”
“用不著解決,我頂多過去勸勸,禾禾作業寫完了嗎”
“沒有,想著要玩,我看她明天怎么趕作業,明天元宵過后就要上學了。”
“沒事,我去監督監督。”
一下午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