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”
鄧母聽見她的語氣有些想笑,“闖什么禍了”
“我給狗子染成好多顏色了。”
“啊怎么弄的我來看看。”
正好有時間,鄧母費十多分鐘趕過來,一過來根本不用多解釋,一目了然。
一條大黃狗背上一塊兒紅一塊兒青,跟七彩板一樣。
“怎么弄的”
“禾禾洗澡用了染發膏。”
“怎么能闖出這禍呢媽媽回來一定會說的,看能不能處理一下。”
三個人一下午弄一只狗的顏色,弄來弄去始終沒有效果。
反而累的滿頭大汗。
最后小丫頭一嘆氣,干脆懶得弄了,挨打就挨打吧,已經看淡。
到了晚上吃好吃的最要緊,于是在挨打之前,三個人先去外面下了一頓館子。
等到第二天,禾禾已經不想看狗子在眼前了,吃完早飯立刻去上學。
上學上到下午。
郭啟林和鄧子棋參加完節目坐飛機回來,回來的路上。
鄧子棋好奇心大勝,想知道小丫頭到底能闖出什么禍來。
為此回來都不買別的吃的,徑直和老公一起回家。
回來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。
五點鐘,禾禾早放學回來,回來寫完作業一分一秒去看時間。
“爸爸媽媽,要回來了是嗎”
她憋屈著一張臉,仿佛挨打倒計時了。
“快了,已經在路上。”
“外婆呢外婆今天怎么不過來”
“有事情啊,不能過來。”
“爺爺奶奶呢”
“爺爺奶奶沒回來。”
想要找庇護的意圖破碎了,禾禾生無可戀,一腦袋扎在沙發上趴著,愛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味道。
關鍵難受的是,背上青紅顏色的狗狗還過來舔她手。
剛舔幾下。
外面有了動靜。
“禾禾,爸爸媽媽回來啦,快點過來歡迎我們啊。”
盡管沒有在燕京買東西,在溫州那邊卻帶不少土特產。
大包小包帶進來。
進來那一刻,迎接他們的肯定是狗子,狗子的速度快,可看見它。
郭啟林和鄧子棋傻了。
兩三天不見,不知道怎么變成了這個德行。
“非,非主流”
郭啟林好奇一聲,他經歷過那個年代,卻沒有響應,那段時間被看得無比緊。
但媳婦兒卻是經歷過。
所以一時間,鄧子棋還找到了一絲絲的熟悉,“怎么回事啊好好的大黃狗成這樣了誰弄的”
該挨得打果然不能少。
見爸爸媽媽咋呼成這樣,小丫頭眉眼耷拉一步步過來面前,承認錯誤。
“我弄的。”
“好看嗎你就弄”
“想著好看,光是黃色太單一了。”
“好看嗎這個”
放下手里的東西,鄧子棋去摸摸狗子,顏色十分亮堂,簡直一個四不像。
“犯錯了必須懲罰啊。”郭啟林其實覺得沒什么大不了,但必須這樣,要不然小孩子什么都好奇,什么都嘗試。
“去面壁,十五分鐘。明明可以好好相處非要作一下。”
“挨打嗎”
冷不丁自己說出來,當母親的不斷點頭,“挨打挨打,你還想挨打是嗎來,讓我打一頓,衣架子拿過來。”
“不了,不了,不挨打,我去面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