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林,當天晚上一定要到,演唱會說實話我想借你的熱度。”
郭啟林哪里不明白,完全沒放在心上,“一定的,先走了。”
“路上慢點。”
離開走人,岳蕓鵬照看一下剩下的師兄弟,有的實在喝得不行,需要幫忙給帶回去。
比如燒餅,只要沾了酒,必定喝得一塌糊涂。
完全不像是一個有家室的人。
“大林走啦”
“走了。”
“我們也走吧,這會兒回去睡覺正好,明天能起早點。”
“起早個什么,喝成這樣。”
三三兩兩的離開。
離開得差不多,岳蕓鵬還一個人在包廂里面待著,看著玻璃杯里面剩下一口酒,二話不說仰頭喝起來。
最近師娘跟他談過話了,正因為談話才邀請師兄弟聚個餐,聚餐的目的不單單是跟大林說讓他去演唱會,還有是他難受。
可是難受始終沒法說出來。
他沒想到師娘未來有一天竟然會有一定概率放棄郭汾楊繼承,不是自己多希望郭汾楊接手,是自己不想擔責任。
他不繼承,未來他和欒哥算是領頭羊來管理。
可管理他會個什么管理。
架不住師娘聊了好久好久,性格比較軟的他最終答應下來。
答應便后悔。
為此郁悶不已。
“怎么會變成這樣呢德蕓社要是以前的德蕓社多好,現在弄得德蕓社像是一個浮萍一樣,不知道未來會被一場大水沖成什么樣。”
“唉,或者當年如果我能勇敢一點,好好勸一下師父不偏激針對大林多好可惜沒如果,也不可能從來。”
重新倒了一杯酒,岳蕓鵬越發惆悵,看一眼時間后,跟著一樣回家了。
未來他不知道怎么樣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而他這種狀態,其實吃飯的師兄弟沒有看不出來,生活多少年了,對方什么性格什么人一清二楚。
回家的車上,郭啟林一個人沒覺得什么,想著回家看看媳婦閨女在做什么,絲毫不關心德蕓社。
張九靈、楊九朗還有燒餅在同一輛車上。
“岳哥碰到難事了。”
“能有什么難事,真要是難事,一定會說的。”
“說不定正是太大的難事,太不好說出來,只說了一個讓大林參加演唱會。”
“管他呢,德蕓社不是我們的棲息地了,管好咱們自己的匯林社就足夠了。”
張九靈點點頭,“說得也是,下半年巡演要開了,尤其還有海外的,大林不能帶隊只能靠我們,我們必須爭氣才行。”
兩個人帶著燒餅回家,不再多關心,即便岳哥有事,他們還能怎么辦,不說也沒辦法解決。
到時閻鶴相在琢磨岳哥到底遇到了什么,他不想著知道,內心過不去。
于是給三哥打電話,三哥一定知道。
孔蕓龍喝酒喝得少,自己坐一輛車正在回家中。
“喂,三哥,岳哥是不是有事情”
“能有什么事情,可能是因為師娘找他商談了一會兒。”
“談的什么,我們能知道”
孔蕓龍好笑,“有什么能不知道的,就是未來德蕓社找不到好的繼承人,要做兩手準備其中第一手便是讓小岳和欒副總幫忙。
小岳估計不想承擔壓力才難受起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