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大林的表情,廟阜竭盡全力讓他期待明天的大賽,他對于自己社團兩個年輕演員有一定的認可。
或許高不到哪里去。
但至少比德蕓社那一幫人說得更像相聲。
不是他討厭德蕓社,便一個勁詆毀。
如今德蕓社會說相聲能有誰
他那些徒弟有的都三十多接近四十了,正兒八經的說相聲還是沒有一個。
要不二人轉、要不什么混不混亂不亂的風格,完全安靜不下來。
相反走的漕運京、大林才是真正會相聲的,可笑的是,一個個全部有矛盾了。
正想著,忽然一轉眼發現又一波媒體過來要采訪他們,他只好擺脫話題和郭啟林兩個人又繼續完成一波的回答問題。
回答完了,場子來到末尾。
廟阜上去說相聲,他的相聲有自己的風格特點,之前《滿腹經綸》直接說出了圈。
而他們去表演,郭啟林已經沒有留著的必要,他其實不愛參加多余的東西,找人留幾句話便離開。
要是不提前走,等到晚上他大概率走不掉,會直接被拉去吃飯。
和他們去吃飯,完全不如和師兄弟來的暢快,還不用為了人情事故喝酒。
所以出去劇場后,跟師兄弟們在當地玩了起來,順便多了解一下這個地方。
他們在這里開分社,需要對流量進行一個分析,然后時間一長可以做出應對的活動。
這么一考察,才發現當地大學生愿意接觸相聲的是真的多。
可惜清曲社不是德蕓社那種大社團,如果在這里要是收人,那么會有一幫人報名。
說不定能直接上萬。
至于他們來接受人,更不可能。
走的路線跟德蕓社不同。
德蕓社是不斷宏揚傳統文化,打著繼承的旗幟,所以每年招收是注定的。
他們這幫年輕人單純打著好玩以及發展的目的來干事情,或許等待五六十歲的時候,一個個才有招生的想法。
“大林,剛才我聽說了,那個清曲社班主竟然勸你收徒弟了”
同一個車里,閻鶴相好奇一聲。
郭啟林點點頭,“我這一輩子對相聲沒什么太大的要求,不可能收徒。”
一句話郭啟林打死了,一打死閻鶴相還不好受。
他其實還真想大林收一個試試,當然不是收這邊的。
身邊的人都收不過來,怎么可能收不了解的。
當然有人仰慕,拜托清曲社班主過來說一聲也算不上什么臉皮厚。
“你要是不收徒,你們于家一脈的相聲可算是斷了傳承。”
郭啟林一激靈,可以不為自己著想,不能不為師父著想,但一想到還有一位馮照洋,立刻又搖搖頭。
“沒事,我還有一個師弟呢,可以讓他收。”
“好嘛,怎么勸都沒用。”
閻鶴相識投降了,不再說話。
之后在車內大伙兒找到一個不錯的夜市,一起去吃宵夜。
西安的宵夜不同燕京,碳水偏多。
羊血饸饹、羊肉燴面、炒細面什么的數不勝數,好在炸雞、串串、麻辣燙、烤肉一樣不少。
他們一群喜歡吃的,主要以它為主。
吃得差不多,凌晨十二點。
郭啟林、馮照洋、閻鶴相、張九靈等人準備回家,還沒上車,忽然在一個攤位附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