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黃瓜還在這坑了一把,作大死。”“哇!”
陳奇心里嘀咕著,龔雪貼著他也探頭看,已經張羅去哪里玩了,笑道:“福州山多,我們去爬山吧。”
“我不去,我腰疼!”
“你年紀輕輕怎么就腰疼?”
“爬山就是找罪受,看看古跡得了,什么林則徐啊、嚴復啊、三坊七巷啊,如果已經修復的話……哎?陳懷楷導演就是福州人啊!”
“真的嗎?”
“對,他福州出生的,我那侄子祖籍就是福州。”
“你老占人家便宜!”
龔雪一樂,不理解他為啥對陳楷歌抱有深深的戲謔,而陳奇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臉,左右瞅瞅無人注意,不親白不親。
龔雪嚇一跳,捂著臉也是左右看,小聲叫道:“你不要以為我們合法了,你就可以在外面動手動腳!”
“又沒人看見。”
“看見就晚了,多丟人。”
她咬著嘴唇,更加小聲:“再忍一忍好伐啦?”
“我沒問題啊,你有沒有忍著?”
“哎呀!”
陳奇逗她,龔雪臉紅不答,空姐的廣播聲救了她,馬上就要落地了。
國際航班送茅臺,國內航班可以發五支中華或者熊貓牌的香煙,還有鑰匙扣、小梳子、領帶夾、胸針之類的禮品。
陳奇收到了一枚胸針,可惜不是大眼睛,不然就能召喚魷魚邪神了。
一行二十多人,主辦方有車來接,坐了一輛大客車開了十幾公里才抵達招待所。
80年代的福州與別的城市沒啥兩樣,比較原生態。
福州大概是國內最苦逼的省會之一,不少外地人會把省會當成廈門,就像濟南與青島,海口與三亞那樣。當然現在廈門也沒發展呢,90年代就厲害了。
分配房間,龔雪真跑去與李健群合住,陳奇只能找李文化了。
休整一番,吃了頓飯,開了個會,眨眼到了晚上。
陳奇溜出去,到下一層,敲開了一間屋子的門,金雞獎的評委們也駐扎在此。
“咚咚咚!”
“請進!”
里面傳出一個蒼老又很精神的聲音,陳奇整了整衣衫,推門而入。
一位80多歲的老先生坐在屋里喝茶,穿戴講究,襯衫一點褶皺都沒有,目光炯炯,有一種老上海人的爺叔派頭。
“請問你找誰?”
“籟翁!”
陳奇自我介紹:“我叫陳奇,知道您在這里,特來拜會。”
“陳奇?”
老先生略一思索,恍然道:“是你啊,快請進快請進!”
他招呼陳奇進屋。
他是本屆金雞獎的評委之一,叫萬籟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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