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羌王徹里吉的數萬鐵騎!”大祭司突然掙開束縛,染血的手指指向天際,\"徹里吉的數萬西羌大軍,難道你都不懼怕了嗎?他麾下的鐵蹄,隨時能將我們踏成肉泥!\"焦糊的皮肉氣息混著濃煙升騰,他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孤禿,如同困獸最后的哀鳴。
孤禿一腳將人踹翻在地,酒囊在掌心重重拍打發出悶響:\"什么西羌王?不過是背棄草原的孬種!\"他的彎刀突然出鞘,寒光抵住大祭司顫抖的喉結,\"老羌王一死,那黃毛小兒就帶著西羌倒向漢人,成了舔舐漢家馬糞的走狗!\"
火星濺在大祭司染血的白發上,他卻掙扎著撐起身子:\"可西羌鐵騎...\"話未說完就被孤禿的狂笑打斷。
\"如今羯人部落正與西羌血戰!\"孤禿猛地揮刀斬斷身旁木樁,木屑飛濺間冷笑道,\"這漢家走狗自身難保,哪有余力管我們?傳令下去,明日繼續劫掠!\"說罷將酒囊狠狠砸向巖壁,陶片迸裂聲驚起棲在巖縫中的夜梟,尖銳的啼鳴刺破沉沉夜幕,而不遠處被鐵鏈鎖住的漢家女子,正蜷縮著目睹這場瘋狂的對話。
山坳里的篝火噼啪作響,映照著孤禿扭曲的面孔。他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淫笑,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鐵鏈旁瑟瑟發抖的漢家女子。月光下,女子蒼白的面容美得驚心動魄,卻也如同一把鉤子,勾出了孤禿心底最原始的獸性。
\"過來!\"他一把扯過那名容顏絕美的女子,粗糙的手掌在她柔弱的肩頭留下青紫的指痕。女子拼命掙扎,發絲凌亂地散落在臉上,卻怎么也掙不開那如鐵鉗般的束縛。孤禿野豬般的嘴狠狠壓了上去,腥臭的氣息噴在女子臉上,混雜著酒氣與血腥。
絕望與屈辱在女子心中翻涌,她突然死死咬住孤禿的耳朵,鋒利的牙齒深深嵌入皮肉。\"啊——\"孤禿疼得暴跳如雷,一把將女子甩開。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下,滴落在女子赤裸的身軀上。他惱羞成怒,抽出腰間彎刀,寒光一閃,女子纖細的脖頸瞬間裂開一道血口。
溫熱的鮮血噴涌而出,濺在孤禿油光滿面的臉上。但這絲毫沒有澆滅他的獸欲,反而讓他更加瘋狂。在女子尚有溫度的身軀上,孤禿如同野獸般肆虐,篝火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巖壁上,扭曲而猙獰。
完事后,孤禿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對著身旁垂涎已久的戰士們獰笑:\"這等美人還熱乎著,都別客氣,接著來!\"野獸般的哄笑頓時響徹山坳,而那具美麗的軀體,卻永遠定格在了這片充滿罪惡的月光之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