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個周末而已。
周江南經歷了過山車般的心路歷程。
周六和方欣在小船上情意綿綿,躁動的心爬到頂點。
周日便被江心月潑了一盆冷水,一腳給踹下了山。
周江南深刻反思自己,連續游走于兩個大美女之間,自己已經有些精神分裂了。
得意忘形,是兵家大忌。
想一想,前世因為一個女人折磨了自己幾十年,如今重生回來,若還是為了女人而讓自己不痛快,那路就走窄了啊。
去你馬的,安能摧眉折腰當舔狗,使我不得開心顏?
他豁然開朗,跳下床沖進廁所里,不一會兒便傳來嘩嘩嘩的洗澡聲,以及哼歌唱曲的聲音。
“蘇總,睡了沒?”
“沒呢李子,這尼瑪誰睡得著,周狗不笑,生死難料。”
“我更害怕了,他半夜爬起來洗澡,熱水都沒有了,是魔鬼嗎?”
“對啊,邊洗邊唱歌,該不會是受刺激成精神病了。”蘇云澈提議道,“達宏,李子,今晚咱們仨輪流守夜,一人兩小時,看著周江南那小呆逼。”
“唉,恐怕只能這樣了。”
……
周江南淋著冷水,混亂發散的思緒全部都冷靜下來,那冰冷的溫度讓他無比清醒。
之后便是擦擦冷汗,幸好醒悟得早,不然又要陷入精神內耗之中了。
關于女人,關于感情,處理起來的方式再簡單不過了。
喜歡就接觸,不喜歡就遠離,被拒絕就轉身。
絕不死纏爛打,絕不患得患失,絕不再當舔狗。
就這樣,愛咋咋地。
退意心頭起,一念天地寬。
周江南擦干身體,套上內褲,只覺得有些緊,于是毫不猶豫的脫下來扔掉。
“既然變大了,就要穿更大碼的,明天重新去買過,又是嶄新的一天。”
他渾身輕松的走出廁所,晃蕩著憤怒的香蕉,大搖大擺朝著蘇云澈的方向走過去。
這尼瑪還了得,蘇公子嚇得人都麻了,忍不住大喊:“你不要過來啊!”
李致遠和鄭達宏哪兒敢說話,裹緊小被子瑟瑟發抖。
周江南微笑道:“你怕啥,我就是問你要個東西而已。”
這笑在平時看起來如沐春風,但此刻寢室已經斷電,借著廁所門縫透出的微光,怎么看怎么邪魅。
“站住!你有什么事就在那里說,先把褲子穿上!”
蘇云澈聲音顫抖,厲聲呵斥:“你要的我不會給你的,我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什么叫你不是那樣的人?別以我不知道你早就那樣做過了。”周江南嗤之以鼻。
“啥?”李致遠大驚失色,難以置信的看著蘇云澈。
“看我干啥,老子真不是基佬,李致遠你也跟個二胡卵子一樣。”
周江南不耐煩道:“快給我啊。”
“周江南,你特么是不是有病,你再這樣我馬上報警了!”蘇云澈咆哮。
“你他媽才有病,老子問你要根煙,你就要報警,是兄弟就來捅我?”周江南也怒了。
蘇云澈撓撓頭,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:“害,你是說這個哦,你咋知道我有煙的?”
“廢話,我路過李麗佳身邊,聽她和閨蜜說悄悄話,奈子上都有煙味了,不是你干的會是誰?”
李麗佳是計院宣傳部的副部長,一個大二學姐,最近和蘇云澈打得火熱。
李致遠壞笑著看過來,蘇云澈漲紅了臉,從床頭掏出一包煙扔給周江南:“滾滾滾,別來煩我。”
周江南拿著煙,笑著躲到陽臺上。
“噗……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