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許小事不足掛齒。
兩人圍著大學城轉了一圈,最終決定出另一個合適的點位,那里現在是一家花店。
“云澈,你去想辦法找到房東,讓他把房子租給我們,在合理的范圍內加錢也要拿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把花店擠走?會不會過于殘忍?”
“殘忍個毛線,你看那花店生意也就一般,商場如戰場,你的仁慈是最不值錢的東西,讓他們早點認清現實換個地方賣花,也是好事。”
“行吧,我去想辦法。”
大學城外人來人往,都是些年輕的學生。
周江南和蘇云澈有說有笑的走著,兩人勾肩搭背,蘇公子時不時還給他一拳,關鍵是兩人長得都不錯。
這一幕落在某些思想腐化的人眼里,變得奇怪起來,于是看他們的眼神也詭異起來。
周江南眉頭一皺,感覺并不單純,驀然想到了什么,猛然一把把蘇云澈推開。
“蘇總,你特么離老子遠點,別勾肩搭背的,成何體統。”
“我草,周江南你個呆逼是不是有病,勾肩搭背又怎么了?”蘇云澈冷不防一個趔趄,隨即罵罵咧咧。
“怎么了?你看看周圍人看我們的眼神,你不覺得起雞皮疙瘩嗎?”
“我看看……眼神是有些漂浮,那幾個女的指指點點,她們啥意思?看我們太帥想來要電話?”
“要你大爺的電話,我猜她們懷疑我們是搞基的基佬!”
“我尼瑪……”
蘇云澈一個敏捷的后撤步,瞬間離周江南又遠了一下,有被惡心到。
對比一下體型,他明顯比這呆逼瘦弱一些,真要是搞基,那就是男上加男的第一個男。
想想就不寒而栗,太惡心了。
蘇云澈沖著那幾個女的狠狠瞪了過去,卻收獲一群笑容,明顯是在嘲諷他急了。
“咱們兩個走在一起太惹眼了,我留下來去找花店的房東,你先回學校去好了。”
“行,恰好辯論隊那邊也說下午開個討論會,我先走一步。”
周江南打了個出租車,瀟灑的上車離開。
他這一走,蘇云澈的腰桿立馬就挺直了。
姓周的走后,他就是這條街上最靚的仔,不用擔心被搶了風頭當綠葉了。
……
周江南來到計院宣傳部。
秦漫雪明媚一笑,贊許道:“大才子學弟,想不到你還有另一重身份呢。”
她轉著手上那杯粉白色的春櫻初戀,感嘆著:“這么美的作品,一出來就引領學校周邊奶茶行業風潮的江南茗悅,竟然是我們計院學子打造的。”
“以后我是不是該叫你周老板?”
周江南并不意外,看來蘇云澈那叼毛說漏嘴以后,這事兒已經徹底瞞不住了。
他笑著說:“學姐,老板多難聽啊,你要不介意,叫我周總也是可以的。”
秦漫雪靈動的眼睛一眨巴:“那行,周總,辛苦你老人家百忙之中抽空過來,參與討論學校辯論賽的事情。”
“應該的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盡管開口。”
“現在是三月底了,賽程已經出來了,咱們學院的第一個對手是法學院,時間就在四月三號。你最近多抽點時間過來吧,也和其他兩個隊友多磨合一下。”
“行,我會安排好的,學姐還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現在不忙的話,我們探討一下辯論的邏輯和技巧,雖然你是院領導欽點的人,但也得驗驗貨我心里才有數嘛。”
秦漫雪一手撐著頭,不堪重負的木瓜被桌子托著,奇怪又合理。
周江南迎面坐下,從容不迫。
“來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