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別動,扯到我的吊針了,痛啊。”周江南齜牙咧嘴,讓隔壁床方欣緊張到不行。
江心月聽到呻吟,趕緊停下掙扎,不再試圖從床上逃脫。
“小月兒,我怎么可能寫歌來嘲笑你呢?在我心里,每一段用情至深的感情,都值得尊重和贊揚。”
“我只是有感而發想到這首歌,可以用作下次咱們樂隊的表演,因為我發現我們之前的歌都太動感搖滾了,應該來一些抒情的歌曲。”
“你還想著樂隊?我跟你說,沒有樂隊了,我馬上解散掉。”
“別啊,不是說好陪你玩過大二的嗎,這才剛開學一個月呢。”
“我看著你就來氣,玩什么玩,玩泥巴啊。”
“玩沙子。”
“你去死吧!”
……
沒說上幾句話,兩人又懟起來了。
方欣真的是哭笑不得,忍得十分難受。
要說周江南逗比性格也就算了,畢竟她早就對他習慣了,這壞蛋歷來就是這么跳脫的一個人。
偏偏江心月真是出人意料。
這就是申城富婆白富美,外院院花,新晉校花江心月?
就這?
嗯……不對!
綠色?這歌應該給我才對啊。
我的夫君男朋友,當著我的背,在另一張床上和另一個女人,討論弄濕的話題。
這是何等的令人無語。
嗚嗚嗚,我被綠了,怎么辦,好想笑。
方欣只覺得今晚上自己要精神分裂,和兩個精神分裂樣人格的人待久了,自己也要被同化了。
所幸隔壁床沒有玩出什么妻の目前犯的把戲,因為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。
她不知道的是,此刻江心月正在極力壓抑自己。
周江南那只僅剩的還能自由活動的左手,竟然放在了她的大腿上,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。
沒過多久,她便確定了他是有意的。
因為手指滑動,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往上爬,已經快要到極限了。
江心月強忍著酥癢難耐,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從他懷里掙脫開來,呼吸又不敢太過急促,生怕驚醒了背對著兩人的方欣。
那手指輕輕畫著圓圈,越來越近,感覺就快爬進裙擺的邊緣,而裙擺早就滑到齊平的地方。
這臭狗好囂張,好壞啊。
“呼~”江心月深呼吸,吐氣如蘭打在周江南的脖子上。
少女的馨香吹在他的鼻子里,身上的傷痛瞬間被治愈大半。
女孩在極力忍耐,渣男在得寸進尺。
就在她忍不住要大聲呵斥時,那只手卻越過最后的圍城,來到了腰上。
露腰露肩小吊帶,倒是便宜了這色狗子。
緊實的小腹被他觸碰,江心月更是軟綿綿的無力反抗。
就很奇怪,明明沒有束縛她的手腳,卻如同吃了十香軟筋散,連抬抬手都費勁。
方欣認真的聽著,卻聽不到一點聲音。
難道兩人已經睡著了?
那我可要起來了。
她剛準備轉身,卻聽周江南一本正經道:“小月兒,我真的太感動了,你能不顧一切從羊城回到我身邊,這份深情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報答你。”
“被子蓋好,衣服穿這么少,露在外面會感冒的。”
真尼瑪體貼啊,方欣酸酸的想著,然后又釋然了。
這么體貼的男人,而且還為自己躺在病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。
終究是自己的夫君,還能怎么辦?
當然是原諒他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