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,別影響我開車,還有你都是要死的人了,還頂著我干什么?”
“我又管不住它,你怪我就好沒良心哦。”
“管不住就切掉,公驢精。”
“???”
……
機車以最短的速度到達目的地。
江心月停好車,取下頭盔,淡淡道:“說吧,到底什么病?”
周江南卻不摘頭盔,因為一會兒她可能會打他,戴著頭盔要安全一些。
“我這個病比較特殊,說了你不要打我,更不要不理我。”
“哦?有多特殊,難不成是你在外面亂搞,染上菜花了?”
“粗鄙,你好好一個富婆大美女,咋盡去關注這些骯臟下流的東西?”
“不是菜花,那是艾滋?”
“打住打住,你別再亂猜了,我得了相思病。”
“???”
江心月愣了三秒,一臉的不可思議,然后生氣的扭頭就走,大長腿跨過座椅坐上機車,便要起步。
周江南一個箭步沖過去急忙抱住她,把她從車上抱了下來。
“放開我,你這個大騙子,賤人,最賤的賤人,周賤男!”
江心月拼命掙扎,兩只手不停的往他身上招呼。
周江南慶幸自己還好帶了頭盔,不然英俊的臉上少不得要撓出幾道印子。
他死死的把江心月摁住,然后便見她哭唧唧的嚎啕起來。
“呃……我承認我騙了你,但你不至于哭這么慘吧?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。”
“嗚嗚嗚……周江南你個賤人,你為什么不把頭盔取下來,我手好痛啊,都紅了。”
“噗……哈……我錯了,我把頭盔取了,答應我你不撓我。”
“還笑……打死你……嗚嗯。”
江心月哭唧唧的點頭。
周江南知道她肯定是騙他的,但還是把頭盔取了下來。
果然,那一瞬間,江心月的富婆快樂拳全往他臉上招呼。
“打死你,打死你,打死你個周賤男。”
十幾下之后,周江南問道:“夠了沒有?”
“不夠,怎么打都不夠,我……嗚……”
話沒說完,便被堵住了嘴,周江南狠狠壓住了她。
掙扎了片刻,她認命似的停下手里的動作,生澀的回應著他。
周江南坐在一塊石頭上,把她放在腿上。
今天的江心月是緊身牛仔褲加長筒靴的御姐打扮,格外誘人。
過了良久,唇分。
“你個大騙子,我再也不相信你了。”
“我沒有騙你啊,相思病就是絕癥的嘛。
那一味藥就是你,我熬了七七四十九天,把思念、回憶、仰慕等等,統統熬到了一鍋里面。
但缺了你這最為關鍵的藥引子,這藥就是出不了鍋。”
周江南緊緊抱著她,滿含深情的凝視著她的眼睛:“你不入藥,就算出鍋也沒有療效,治不好病的。”
“豈不聞思卿如滿月,夜夜減清輝?”
江心月聽他說著這么直白的情話,心里的氣早就消了大半,卻還是繃著臉哼聲道:
“大騙子,周江南,你是我遇到的最賤的人。”
“那是不是你最想見的人呢?”
“嗯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