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周江南學弟,你在干什么,怎么還不來接我?”
清晨,周江南被電話吵醒,秦漫雪的抱怨聲震耳欲聾。
身邊的江心月被吵醒,不滿的翻了個身,滑膩白嫩的肌膚貼著周江南,讓他差點又化身一個開鎖匠。
對解鎖的執拗,沒有莫大的毅力是根本收不住的。
昨夜雨疏風驟。
“喂,學弟,你聽到我說話沒有!”
電話里還在咋咋呼呼,江心月頓時就火大,怒道:
“聽到了,聽到了,大清早叫春啊叫!”
“……”
對面陡然沉默了,場面有些尷尬。
周江南沒想到富婆會來這么一出,趕緊圓場:“曉得了,學姐你等我一下,我跟著就過來。”
他扶住江心月,不甘心的rua了一陣,踢開被子翻身起床。
“一個學生會的學姐,前兩天我把她腳絆倒了,崴了腳,答應這幾天接送她往返兩個校區之間。”
“秦漫雪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呵呵,騷不拉幾的,除了她我不知道你們那個破計院的學生會,還有什么稍微好看一點的女的。”
江心月有起床氣,前凸后翹的趴著,語氣相當不屑。
周江南好笑。
“你怎么就想著好看的女的,我是學生會的,一起共事還在乎好看不好看?”
“就你那點花花腸子,也只有方欣那個傻瓜才看不出來,本小姐冰雪聰明,你騙不了我的。”
“聰明不聰明另說,膚如冰雪倒是真的。”
周江南從小腿一路滑到腰間,全程絲滑觸感細膩,擼的江心月渾身一顫。
她踢他一腳,拉過被子裹住自己,啐道:“滾滾滾,快去接你的風燒學姐去,本小姐再睡會兒,睡醒了自己回去。”
周江南笑著揉她一頓,自己先離開了酒店。
……
接到秦漫雪的時候,她的臉色不太好看。
“嘭。”
車門被狠狠關上,周江南忍不住道:“你溫柔點,門摔壞了很貴的。”
“周部長財大氣粗,豈會在乎這點三瓜兩棗……再說,你修不起,還有一個富婆可以幫你修車嘛。”
“哪兒來的富婆,你可別瞎說。”
“呵呵,你當我聽不出那個電話里的聲音是江心月?好歹和她打過好幾次交道了。”
秦漫雪一臉鄙夷的神色,挖苦道:“周江南同學,我原來以為你和江心月之間只是謠傳,沒想到你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。
你可真是個大渣男啊,嘖嘖,守著如花似玉的方欣不疼,去疼外面的小野花,果然是家花沒有野花香么……”
周江南沒想到她還真這么篤定的猜出來了,這位學姐也是辯論隊的一把好手,陰陽怪氣的功力非常深厚。
和這種女人交鋒,就不能順著她的節奏來,要撕裂她的舒適圈,打亂她的節奏。
“是哦,學姐也是一朵香氣撲鼻的野花呢……”
周江南湊到她生病,用力深呼吸一口,做一臉陶醉樣。
秦漫雪紅著臉瞪著他,被他的無賴打敗了。
“你難道不為你的花心行為感到一點點愧疚?”
“愧疚什么,我早就說了我是渣男的嘛,渣男就得有渣男的基本修養,不花心算什么渣男?”
周江南振振有詞,突然旁邊一輛車急速變道,他趕緊踩了一腳急剎車。
秦漫雪被慣性拋向前方,然后被安全帶緊緊拉住,差點撞到額頭。
胸被勒得死死的,這次周江南有了更加直觀的感受,那是接近兩個方欣的規模。
真的太大了。
而且不知道秦漫雪今天為什么要穿襯衣,扣子都被崩開了,完全不堪重負。
回過神來的秦漫雪立刻捂住胸口,但衣服扣子掉了,不可能這樣衣衫不整的去學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