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誠喝了一口酒郁悶道,蘇云澈跟著問:
“老爺子為什么不想開發,把藥做出來造福男同胞是積德的好事,同時你們也獲得了穩定的分成,豈不皆大歡喜?”
“就是啊,我也是這么勸他的,但老頭子怎么說你知道嗎?他說這藥成本死貴,只有有錢的大富之人才買得起,就算弄出來一般人也用不起,說不定只會成為有錢人玩弄女性的幫兇……”
“???”
這什么腦回路?
周江南有被沖擊到。
三個療程五萬多的花費,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能用的啊。
而且怎么就和玩弄女性扯上關系了?
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,孫誠繼續說:“老爺子說,這種藥一般他也不會給人開,上次開給你主要是因為崔教授的關系,而且他看你面相本性不壞所以破例了。要是這藥給了那些喜歡以玩弄女性為樂的狗東西,那就真是助紂為虐了,還積個屁的陰德。”
他又看看蘇云澈,忍不住多嘴:“要是小蘇你去找老爺子開藥,他理都不會理你。”
“咋滴了,我就看著不像好人是吧?我這么儒雅隨和……”
“儒雅不儒雅不是用嘴說的,你也別介意我說話直,你看起來是比周總更縱欲過度一些。”
蘇云澈感覺有被冒犯到,瞄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周江南,悻悻的問:
“額,冒昧問一下,你家祖上做啥的?”
“中醫啊。”
孫誠喝了酒嘴巴也大起來了:“聽老頭子說,我家祖上往前算,好像有人還是宮里的御醫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學醫,繼承家業?”
“學醫?學醫能救窮病嗎?老頭子就認那不知道幾輩子傳下來的破道理,給普通人看病開方只收本錢,人家有錢人沒幾個信中醫的啊,要不是靠我轉行賣建材,他的好大孫過年穿個新衣服都費勁……”
“唉,要是我媽還在就好了,只有她能勸得動那個倔老頭子,放著發家致富的路子不走,非要堅守什么懸壺濟世的原則,扯幾把淡。”
三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菜,孫誠喋喋不休的吐槽了一大堆,心里也很苦悶。
以前不知道老頭子手里有這么一個藥方也就罷了。
現在既然知道了,坐在金山上卻只能干瞪眼看著,那比殺了他還難受。
尤其是看著周江南和蘇云澈一身穿搭不菲,在這里吃一頓飯的錢自己掙很久才掙得到。
人家年紀輕輕就這么有錢,為什么我人到中年了還普普通通?
就算不為兒子考慮,那也得考慮考慮孫子啊?
嗯?
孫子?
孫誠目光一閃,瞬間有了打算。
周江南見他這模樣,不動聲色的挽著蘇云澈喝酒:“云澈啊,我前不久在臨安商會認識了本地地產龍頭企業的劉總,他有意和咱們合作啊。”
蘇云澈不明所以,但憑借狐朋狗友兩年的默契,順勢接話道:
“地產和咱們也沒關系嘛,我們是做互聯網的……咦,孫哥不是做建材生意的嗎,他們是一個產業鏈上的。”
“害,人家劉總要合作的都是大的供貨商,孫哥小打小鬧的,一個建材鋪面塞點牙縫都不夠,劉總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哦……”
“很簡單啊,孫哥做建材生意的肯定有貨源渠道,如果咱們注冊一家建筑公司,和劉總交換一點利益,那事情不就好辦多了?”
“哈哈哈,你他媽的真是個人才,這法子好像還真可以。”
周江南笑罵著,點到即止。
孫誠的心思頓時活泛起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