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都在臨安,但總不如都在一個校區那樣能隨時碰到見到。
想到這里,李玉瑤遺憾道:“好舍不得你們哦,咱們三個在三個校區里,就算勸好了周江南不解散樂隊,以后想訓練也不容易了。”
“咋滴,樂隊要解散?”
云裳吃了一驚,明顯還不知道這個消息。
李玉瑤點點頭:“是啊,心月說周江南以前就說過,只會玩到大二,大三開始就解散了,如果勸不了他,咱們這次的迎新晚會表演就是謝幕演出。”
“那可不行,趕緊去勸啊!”
“心月勸了,沒勸得動,他沒有明確答應,我準備找個機會也去勸勸他。”
“大家一起努力,反正我和他都在一個學院,要是他不答應,以后我下課就去堵他,一定纏到他答應為止!”
云裳義憤填膺,氣得柰子痛。
李玉瑤看了看江心月,小心翼翼道:“那也得心月答應才行,不然你去纏著周江南不好的。”
江心月無所謂道:“你想去勸他就去唄,如果成功了我給你發朵大紅花。”
“那就一言為定哦,你到時候不要怪我纏著他才是。”
“不會的,你有能耐你就去。”
三人來到迎新一條街,入目是周江南還在攤位上繼續親民服務。
當學生會主席當到這個份上,就算是裝的也很不錯了。
江心月心里想著一首詩:
周公恐懼流言日,王莽謙卑未篡時。
向使當時身便死,一生真偽復誰知?
能裝一輩子,那假的也是真的。
就好比他說他最愛我,不管這話是不是真的,只要能一輩子愛我就是了。
哪管他在外面的逢場作戲呢。
江心月把奶茶遞了一杯給認真負責的方欣,然后又拎著過去給周江南送了一杯。
“喏,請你喝一杯奶茶,別把自己累壞了,咱們的謝幕演出還需要你主唱呢。”
“謝謝小……江富婆。”
周江南差點把小月兒三個字脫口而出,身邊的蘇云澈已經酸得不行了。
他指著方欣,手都在發抖:“江心月,你就這么當著人家正牌女友的面,給周江南獻殷勤?”
“關你屁事,細狗。”
回答他的照例是一句輕蔑的話語。
蘇云澈瞬間想起兩年前被這個詞傷害的恐懼,憤怒的爭辯道:“你才是細狗,我早就不細了,我已經雄壯起來了!”
“嚯,好厲害哦,男人都喜歡夸大其詞,除以二還差不多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?要我怎么證明?”
“扒褲子脫了讓大家看看唄。”
“粗鄙!你一個滬上來的白富美,竟然如此粗鄙,真不知道周江南看上你哪里了!”
“南哥哥~你自己說說,你看上我哪里了嘛?”
江心月突然換上嬌滴滴的語氣,對周江南撒起嬌來。
這突如其來的騷,簡直閃斷了他的腰。
李致遠和鄭達宏此刻對他驚為天人,南哥這御女之術真的太牛逼了,羨慕得拳頭都硬了。
蘇云澈癱坐在椅子上,不再說話了。
周江南喝著奶茶,也秀了起來:“月妹妹,哥哥當然看上你的全部咯,聽我給你念。”
“壚邊人似月,皓腕凝霜雪……”
“掬水月在手,弄花香滿衣……”
“多情只有春庭月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,夠了!秀恩愛分得快,我祝你們早生貴子!”
蘇云澈當場暴走。
江心月咯咯大笑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