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君能有幾多愁,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。
云裳已經瘋了,竟然采取這樣兩敗俱傷的方式來打賭,就為了證明一個玩笑話,出一口惡氣。
周江南知道自己百分之九十九輸定了,唯一剩下百分之一的可能性,就是拼命去想惡心的事情,壓制內心的欲望。
因為眼前這個偏執的娘們兒,歸根到底是他媽的校花啊。
能被眾人推舉為四大校花之一的女人,怎么可能沒有吸引力。
她明知道自己的話是沖動之下的氣話,為什么就這么放不下呢?
“脫啊,你扭扭捏捏個什么,裝什么小白?”
云裳看他解開皮帶后,一直不愿意往下拉褲子,于是不耐煩的大聲道。
周江南脫掉外面的長褲,剩下一條平角短褲。
“就這樣吧,你也看得到有沒有反應,脫光了小心長針眼。”
“繼續脫,脫干凈,長針眼我也認!”
云裳面若寒霜,不復往常的茶顏悅色。
周江南把心一橫,扯掉平角短褲,大辣辣的坐在第一排椅子上,往后一躺。
紀伯長先生看起來無精打采。
他盯著云裳的眼睛,竟然在她眼里沒有看到任何異色,看來是真的想要賭一把的。
“很好,那游戲就開始了。”
云裳站到臺上,就在他的面前。
兩人相距不到兩米,連呼吸聲都聽得到。
她今天依然是單肩馬尾,白色的吊帶上衣,配一條蛋糕短裙,長度到膝蓋往上大腿中部,下身一雙白色球鞋,配上小圓臉依舊是顯得蘿莉的風格。
這是外面白里面黑的暗黑系蘿莉。
當著周江南的面,她竟然開始脫小吊帶了。
這女人發起瘋來太可怕了,周江南眼睜睜看著致命弱點就要跳出來,趕緊把眼睛閉上,然后拼命在腦子里回想一些恐怖的場景。
比如,上輩子的噩夢,趙晚晚那句“周江南太軟了”。
但這并沒有什么卵用。
或許是已經徹底得到了笨笨,心魔被破除,這句話再無絲毫殺傷力。
他趕緊更換場景,又開始去想午夜兇鈴。
這下子對路了,注意力瞬間被轉移,想起披頭散發的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的一幕,不由渾身一緊,壓下來心里的綺念。
云裳見他閉眼,憤怒道:“你這是作弊!”
“沒有作弊啊,我那句話說的是‘你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沒興趣’,我又沒說我一定要睜眼看你。”
“論耍文字游戲嘴皮子功夫我是比不過你的,你不敢看我是不是證明你害怕了?”
云裳氣得渾身發抖,已經被脫掉的小吊帶被扔在講桌上。
周江南不為所動,幽幽回答道:“那不是怕,那是面對誘惑時的堅決抵抗,我擋不住誘惑,但我可以隔絕誘惑。”
“好好好,你要這么玩是吧,是你逼我的!”
云裳見自己上身半露就在他面前,這賤人死死閉著眼睛還真就不去看,鐵了心要印證他說的那句話,于是更加怒不可遏,怨氣直沖天靈蓋。
似乎感受到她的怒意,周江南仿佛取得勝利一般,老毛病又犯了,挑釁道:
“沒動靜了啊,怎么不脫了?繼續脫啊,這賭約看來是我贏了,咱們之間的過節就此了結……”
“贏個屁!你以為你就贏了?沒這么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