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穿穿,穿個錘子,你搞我是吧,大不了同歸于盡。”
“你干什么!放開我,再這樣我要叫人了。”
云裳終于感到害怕了,開始劇烈掙扎起來,而身后周江南一手挽住她的腰,暴躁而粗魯。
他惡狠狠的說:“隨便你,看到時候丟臉的是你還是我?”
“周江南,快停下,我要告你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沒有人聽她的話,一切都來得那么突然,云裳此刻后悔也已經遲了。
她高估了人性,也低估了獸性。
為了爭一個莫名其妙的勝負,終究是賠上了自己一生的清白。
周江南如同魔怔,根本不聽她的嘶喊,甚至于根本聽不見任何外界的聲音。
像是一種被煩到極點的爆發,一出手就是奔著要命去的,招招都直取要害。
教室的大門被云裳反鎖了,所有窗戶也被關嚴實,窗簾遮擋了一切視線。
這簡直就是作繭自縛,挖坑把自己埋了。
事情發展到現在,她看似贏了,其實也輸了。
兩個人都很莫名其妙,就因為一句話而已,事態莫名其妙的就發展到了這一步,說出去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是神經病。
任她云裳有多大力氣,在發狂的牲口面前都是徒勞。
慢慢的,她已經放棄了掙扎,只剩下小聲掩面哭泣。
到后來,連哭泣都沒有了。
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。
拉開窗簾時,外面天都黑了。
周江南萬念俱灰的癱倒在椅子上,云裳雙目失神的趴在課桌上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完了,這次我是真做了錯事了,你打電話報警吧,我認罪伏法。”
云裳不回答,周江南見她沒有動作,過去細心的把衣服給她穿好。
然后他開始安排后事,首先就是給汪嘉露打電話。
這次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云裳不同于汪嘉露,這女人是真的發起狠來鬼都害怕的那種。
給汪嘉露打完,又開始給方欣打,下一個是江心月。
江心月接起電話,懶懶的問:“臭狗子,有什么事快說,我在敷面膜,不方便接電話的。”
“那個,小月兒,我完了,我打電話是想說,你以后要好好照顧自己,我已經安排好了,公司的股權屬于我的那部分,百分之二十給你……”
“什么?發生什么事了,你慢慢說,說清楚!”
電話那頭江心月嚇得直接把面膜都扔了,顧不上臉還沒洗,直接舉著電話焦躁起來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那個,我做了錯事,是關于云……唔……”
“裳”字還沒說出口,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,然后把電話搶過去掛掉。
“喂,喂?”
江心月心急如焚的回撥過來。
電話一次又一次被掛斷,后面直接關機了。
云裳面無表情的把手機扔到墻角摔得稀爛,臉上的淚痕還沒完全干透。
她就那樣盯著他,一語不發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