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紅色的全新跑車停在路邊,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絕色美女正在聊天,看她們的神情非常激動。
豪車美人,鮮艷奪目。
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打量幾眼,但姐妹倆根本不管不顧。
陳子衿繼續說。
“其實那個女人的真正實力是比我厲害的,打到最后時,她領先我幾桿,就差最后一下就要贏了。”
“那發生了什么讓你贏了?”
“當時我緊張得口干舌燥,手抖得握不住球桿,又是周江南大聲對我說:別怕,就賭最后一桿,一桿定輸贏。”
陳子衿說到這里忍不住拍了拍胸脯,讓驚慌的兔子跳了一跳,似乎還心有余悸。
“他這么說我就有底氣了,我深呼吸幾下,找到最放松的狀態,雙手握著球桿一揮,結果小白球剛好一桿進洞,上帝又站在了我這邊,就這樣又贏了。”
“哇哦~姐姐你是氣運之子啊。”
陳子佩雙手合十大聲感嘆,激動道:“所以,你就這樣又幫他贏下了那塊地?”
“是的呢,只不過那個姓郭的人一開始還想抵賴,一直顧左右而言他。”
“啊?那遇到這種無賴,周江南怎么應付的?”
“他啊,他可比我們厲害多了。”
陳子衿想到周江南當時舌戰群儒的風姿,就忍不住嘴角帶笑,標準的墜入愛河模樣。
“他一開始就和姓郭的互相損,但是姓郭的說不過他,只好說臟話罵他,周江南和他對罵,陰陽怪氣的把他罵得還不了口,直接氣得暈死過去。”
“噗,哈哈哈哈,把人罵暈了,周江南好厲害哦。”
陳子佩咯咯大笑,恨不得身臨其境。
“當初聯誼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,周江南的一張嘴那是能把死人說活的,和他比嘴上功夫,就是自找不快。”
“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豈止這點本事,還有更厲害的呢,只是不能告訴你而已。”
陳子衿心里腹誹著,卻不敢往其他地方說,便笑而不語。
陳子佩又追問道:“快說,那姓郭的暈倒后又發生了什么?暈倒了也混不過去嗎?”
“當然混不過去,周江南說他是裝死,沖過去掐他人中,我看都掐出指甲印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,所以把他掐醒了?”
“沒有啊,然后周江南就用了一個可怕的手段,我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想拍大腿。”
“快說!”
“他問球童要了一杯童子尿,說姓郭的是中邪了,要童子尿驅邪。”
“啊?媽呀,他真給那個人喝了?”
“當然啊,一整杯灌進去的,當場就給灌醒了。”
陳子佩目瞪口呆,腦子里情不自禁出現一副畫面,一個裝暈的男人被一個更加毒辣的人灌尿,那畫面怎么想怎么滑稽。
她笑得前仰后合,拍的卻是陳子衿的大腿。
“拍我干嘛,拍你自己的,痛死了。”
陳子衿笑罵道,把她的手挪開。
“哈哈哈,我真的服了,周江南太陰險了,姐姐你以后玩不過他的。”
“我哪里敢和他玩哦,我想都沒想過,周江南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,這種優秀也包括心計手段,現場那些都是大老板或者二代,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,你不在現場真的感受不到他的氣場。”
“那你什么時候帶我一起感受一下唄?”
“不,不要,我一個人淪陷進去就夠了,你難道要和我一起啊,那樣是不行的。”
陳子衿連忙擺手拒絕。
陳子佩翻個白眼,怒其不爭道:“你是不是傻,我只是讓你帶我長長見識,沒說要和你一起同gan共ku啊。”
“???你不對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