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她比江心月矮一些,這條裙子穿在身上應該可以蓋到膝蓋的位置。
但不安分的身材,讓裙子被高高頂起,于是裙擺自然而然的往上縮。
縮到了大腿中上位置。
這下子氣氛就變了,單從背后來看,感覺微微彎腰就能看到無限的風景。
春光誘人。
發型和臉型,都是蘿莉的乖巧。
但身材和衣著,是極致而又強烈的反差。
云裳嘴角微翹,明顯很是滿意。
“黑心老板,大色狼,看你會不會瘋掉。”
門被打開。
她光著腳走了出去。
迎著周江南的目光,可可愛愛的踮起腳轉了個圈,眼睜睜看著周江南目瞪口呆,然后手機從手里掉在了地板上。
他喃喃自語:“你怎么穿心月的衣服?”
云裳掩嘴輕笑:“喂,手機掉了哦。”
“該死的,讓那該死的手機躺在那該死的地板上吧,沒有什么比得上我的裳兒更重要了。”
周江南魚躍而起,撲了過去。
……
大都好物不堅牢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
如果有人問,把云揉碎了會怎么樣?
不管其他人會怎么說,周江南會非常堅定的回答:云朵是揉不碎的。
豈不聞白云回合望,青靄入看無?
云聚云散,云散云聚。
白云在他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,聚了又散,散了又聚,但終歸是沒有碎掉。
云碎不碎不重要。
對云朵下面的人而言,自己快碎了。
興致來了的渣男詩興大發,還在兀自陶醉的吟誦詩篇:
“小時不識月,呼作白玉盤。又疑瑤臺鏡,飛在青云端。仙人垂三足,桂樹何團團。白兔搗藥成,問言與誰餐……”
云裳簡直快要瘋掉。
“混蛋,你別捉弄我了,我咬死你。”
她一口咬在周江南肩膀上,渣老板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別……別咬……”
“咬死你,咬死你,你騙我給你打黑工,還騙我身子,不僅騙我勞動力,還要騙我的感情,你就是非洲的奴隸主,歐洲的葛朗臺,你是比資本家還要奸詐的周扒皮,要榨干我最后一點剩余價值……”
學經濟的高材生嘛,對剝削這門學問是鞭辟入里。
但周江南覺得她說的有些地方也不對,比如說什么榨干她的最后一點剩余價值。
誰榨干誰啊?
云裳真的太會了,標準的小腐女,懂得又多,學什么都超快,而且動手能力還強,特別會舉一反三。
最最關鍵的是,她還穿心月的衣服。
周江南忍不了,一點都忍不了,他要狠狠地批判她!
資本家與小奴隸的斗爭,終究是讓沙發承受了一切。
不過這架沙發以前也承受過很多了,不在乎再多幾次暴行。
云裳咬著嘴唇想要控制自己,但發現沒什么效果,干脆又咬在周江南肩膀上。
于是時間來到了1918年11月11日。
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