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,當你們還在爭論王悅然的美貌與聲音時,難道沒有發現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嗎?看看走馬、泡沫、光年之外的詞曲作者,全都是一個名叫周江南的人,我認為這才是讓人更加驚訝的點吧!”
留言下面有了許多回復。
“哇哇哇哇哇,樓主你不說我都沒有發現,這張專輯里面最好聽的這幾首歌,居然是同一個人寫的,而且是詞曲一手包辦,這是哪位神仙啊?”
“我草,我看到了什么,這是哪位大佬?”
“周江南?臨安也有一個超級牛逼的周江南,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?”
“不對,我記得最早泡沫發布的時候,王悅然就透露過周江南就是臨安大學的那個周江南。”
“叫什么周江南啊,要叫周總!”
“你們叫周總吧,我叫老公,老公看這里,莪莪莪莪莪……”
“草他馬的,要真是同一個周江南,那這世道沒法兒活了,人家長得比你帥,比你有錢,還比你有才華,哪個女人看了不迷糊啊?”
“@王悅然,快出來解釋解釋,這個周江南是不是那個周江南?”
……
留言像瘋了一樣擴散,不一會兒已經疊了上千層的回復。
此時的王悅然正在從傳媒學院到江南小屋的路上,吳小軍開著車目不斜視,根本不敢看后座的女人一眼。
這位是他目前為止見過最好看的老板娘,不是說她的顏值絕殺所有,是她的綜合氣質是最美的。
面容精致,烈焰紅唇,一頭微卷的大波浪長發披肩,薄款黑色風衣收斂腰間,衣擺之下露出一截修長的黑絲美腿,腳踩細高跟優雅的倒向一邊。
她有其他老板娘的花容月貌,還有她們不具備的優雅氣質,搞藝術的撲面而來,是一種特別的風格。
王悅然低著頭在手機上和周江南聊天,所有的興奮情緒全都在手機里傳遞。
但其實也是在掩蓋她羞惱的情緒,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真空的女孩子能夠在外人面前臉不紅心不跳。
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,心里面一直在罵那個欺師滅祖的孽徒,傳遞到手機上面的情緒,不足十分之一。
“周江南!你死定了!我要咬死你,可惡的逆徒,你下次再這么作賤我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“怎么能是作賤呢,這是情調,我想你了。”
王悅然看到我想你三個字,心里舒坦了許多,但還是繼續抗議:“我現在走路都害怕,你真的好變態啊,我覺得總有一天會被你玩壞掉,我得離你遠遠的。”
“好啦好啦,夜深人靜的,你等會兒電梯直達,不會有其他人發現的,你這輩子都是我的,躲不掉的。”
周江南一邊打字一邊想象著王悅然現在的狀態,不覺中變得口干舌燥。
他已經決定王悅然進門的第一時間,就要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的思念,那是比鐵還硬比鋼還強的意志。
雖然明知道最多還有十幾分鐘就要見面,但兩人隔著手機依然聊得心潮澎湃。
網上專輯下面的跟帖周江南已經不再關心,現在他的腦子里完全沒有腦子,就算天王老子來檢查也全部都是柰子。
他根本不會知道在這深更半夜里,有娛樂新聞的記者已經在針對他寫專欄報道了。
不出意外,明天一早音樂圈的頭條新聞里面就會有一篇報道:《周江南,一個被商業才華掩蓋的音樂天才》。
周江南合上電腦,從抽屜里抓了一把一次性頭套出來,今晚上不把這些頭套用完,決不收兵。
于是王悅然按響門鈴的一瞬間,便被拉進屋里放在了餐桌上。
聞道有先后,術業有專攻。
周江南開始身體力行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