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兒,算爸爸求你了,只有你能救爸爸。”
許冠強痛得面色猙獰,想著剩下兩只手,沖著許思思急吼道:“你就答應了他們吧,就算不為我考慮,你媽媽還要看病買藥,弟弟還要讀書啊……”
許思思淚眼模糊看著泣不成聲的媽媽,還有抱著她瑟瑟發抖的弟弟,只覺得天都塌了。
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家里的依靠,拯救這個家這么重要的擔子一下子就壓到自己身上,而一個月前自己還在大學里無憂無慮的讀書呢。
學校有那么多同學好友,有偷偷給自己寫情書的男生,有閨蜜,有鋼琴。
有三月的春風,有夏季的蟬鳴,有秋天的落葉,還有冬天的雪人……
計劃里美好的未來突然被打斷,而且輟學去的地方甚至不是正經工廠。
作為藝術學校的學生,她當然知道商k里面陪酒是干什么的,那就是去賣肉啊。
好好的一個家怎么就被搞成了這樣?
許思思呆立在原地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她只是哭,和家人一起哭,最好哭死過去。
時間一點一點過去,光頭豹哥已然不耐煩了,看看手表喝罵道:“最后三分鐘,利滾利,今天的利息是十萬,拿不出來就斷手。”
他劈手給了許冠強一巴掌,將半邊臉打腫。
“許冠強,哭你媽呢哭,打電話找人借錢,給你最后三分鐘,借不到我就把你女兒帶走去坐臺還錢。”
一只手機扔到許冠強面前,但他根本不敢拿。
這段時間以來能借的早就借完了,知道他情況的人都躲著他,就連自己兄弟和老婆娘家那邊都閉門不見,現在還能給誰打電話借錢呢?
他絕望的搖頭,眼淚鼻涕一起掉,哪里還有曾經囂張的神氣。
“那看來你是沒有機會了,山雞你過來,打斷他一只手,我來驗驗貨。”光頭豹哥走向許思思,越看越滿意。
早就聽說許冠強的女兒絕頂漂亮,這要是去接客,少不得一晚上一兩萬吧。
這是只會下蛋的金鳳凰。
什么?讓她當我女人?
開什么玩笑,老子只想要錢。
再漂亮的女人無非就二兩肉一張嘴,玩幾次就沒興趣了,現如今錢才是硬通貨。
有錢要啥樣的女人沒有,每天換著來還不重樣。
豹哥理智的一批,壓根不因為許思思的梨花帶雨而有一絲憐惜。
那邊小弟山雞抓住許冠強的左手舉起鋼管就要開砸。
媽媽撕心裂肺的叫喊著,弟弟被踹到地下躺著,許思思看著豹哥伸過來的手無限絕望。
便在這時,一群人烏壓壓的出現在門口。
當頭一個平頭精壯漢子目光犀利,掃了一圈場內徑直鎖住豹哥,給人的感覺就是只要敢動下一秒就殺過來。
“你敢碰她,那手就不用要了。”
場內兩邊人馬都屏氣凝神愣住了,只聽冷冷的聲音響起,然后便見到一個帥氣的小白臉走到前面,人高馬大比金碧輝煌的鴨子還好看。
所有小弟見狀立刻聚攏到豹哥身后,豹哥收回即將觸碰到許思思的手,沉聲問:“你們是誰?”
“別管我是誰,我來解決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