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繼續哭,他根本不聽,也根本不停。
“我他媽的做夢都不會想到,我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綠了,你說你到底有哪里好,讓我也試試。”
周江南的動作把秦漫雪都看呆了,她欲言又止的很想勸他住手,但此刻已經裝若瘋狂的男人哪里會聽她的話呢?
周江南的目光沒有一絲憐憫,像一臺冰冷無情的工地機器,用著最殘忍的手段報復外面的野女人。
吳小軍牢牢守在門外,聽著凄慘的叫聲渾身汗毛倒豎,開始擔心老板會不會把人給弄死了。
但他的擔心明顯是多余了。
十來分鐘后,那聲音已經不再凄慘,變得規律起來。
再過了幾分鐘,甚至能聽出發聲者心里的歡愉,還帶著一種想要壓抑卻無法壓抑的暢快。
“媽的,這些變態的世界我真的不懂。”
吳小軍無奈的揉著頭,時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而感到與周江南格格不入。
老板就像一個復雜人格組成的多面體,有時溫柔,有時儒雅,有時狂躁,有時變態……
這種鱔變的人才能在這個世界混得風生水起。
活該他當老板啊。
周江南此刻根本沒有心思關心門外叼毛的心理活動,他已經因為變態產生了特殊的感覺,眼見秦漫雪傻愣愣的蜷縮在一邊,突然邪惡道:
“雪兒,過來!”
“啊……過來干嘛?”
“幫我扶著!”
秦漫雪看著眼前的場景,瞬間便懂了他的意思。
喬菲菲眼神祈求,似在讓她不要聽他的話,但秦漫雪抱著贖罪的心理,根本不敢忤逆周江南的話。
“菲菲,對不起……”
“混蛋,周江南你個混蛋,你個魔鬼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哈,真巧,我也沒打算放過你。”
周江南的手沒有閑著,秦漫雪在他手下顫抖,魔鬼在光滑的地上摩擦。
“出軌是吧,綠我是吧,搞學術不叫我是吧?”他嘶吼著大喊,“來啊,互相傷害啊!”
……
一場報復持續了兩個多小時。
不止野女人喬菲菲被教訓得倒地不起,就連秦漫雪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。
她終于知道以前的周江南對她是有多么的憐惜,如果當初他這樣子粗暴的對待自己,恐怕早就不成人樣了吧。
“你混蛋,我要去告你,我要去報警……”
周江南穿戴整齊,一手抽著煙一手將手機扔到喬菲菲面前:“來,電話給你,報警吧。”
喬菲菲也不拿手機,只是在嘴里念叨唾罵。
周江南又抓起一堆衣服扔到兩人面前,淡淡的說:“喬菲菲,你記住,秦漫雪是我的女人,這次就是教訓,再有下次……”
“你想怎樣嘛?”
“那你就是找死。”
說罷,他將煙頭碾滅在她身上,喬菲菲痛得撕心裂肺。
做完這一切,周江南拉著秦漫雪出了房間。
喬菲菲無力的癱倒在地上,摸著被煙頭燙過的地方,竟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