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,少來,我賭她才是姐姐。”
“誰是姐姐,試試不就知道了?”
懷里的人換了,但貼面舞的感覺沒換,這次周江南感覺果然是自己膚淺了。
這個女妖精比剛才那個還會扭,姿態之嫵媚,身段之柔軟,完全不輸前者。
周江南不敢動手,強忍著沖動顯得有些拘束。
“傻哥哥,我才是子衿,老夫老妻的你怕什么呢?”
“媽的,是你們逼我的!”
周江南眉毛一挑掄圓了巴掌,狠狠就是一巴掌拍下去。
“玩弄我于股掌之中是吧?玩真假游戲是吧?子衿你要受到狠狠地懲罰!”
周江南酒意上頭,把陳子衿好一頓rua。
又是一曲跳完,三人再度舉杯。
“你倆這樣,我現在已經完全分不出誰是誰了,所以要是有個考試,你們換著進考場估計都不會有人發現異常。”
“嘻嘻,你才知道啊,早就有人這樣子做過了。我記得之前就在我們隔壁,也是有一對雙胞胎,哥哥高考考得好,弟弟復讀一年,然后也考上了好大學,大家都說是哥哥回來替考的……”
“牛逼,來再干一杯。”
周江南不停勸酒,陳子衿和陳子佩也算是看出來了,這家伙是想把她們都灌醉。
姐妹倆低頭耳語幾句悄悄話,真正的陳子佩立刻就知道周江南準備干啥了,于是笑而不語該喝就喝。
周江南并不知道,她們倆酒量其實相當好,畢竟是立志于要當交際花的女生,怎么可能落下喝酒這項基本功呢?
慢慢的,局勢就變成了兩個妖精一起灌他喝酒,二女給周江南的感覺一直都是馬上就要醉了,再多喝一杯就得醉。
可能是最近各方面都太順了,周總已經放松了警惕,終于又喝了不知道多少杯之后,他倒在了沙發上。
“草,紅酒……后勁真大……”
“嘻嘻,姐姐,他終于醉了誒。”
真正的陳子佩笑得很開心,盡管她也已經到極限了,但終究是沒有倒下。
陳子衿也是笑意盈盈的,她滿眼柔情的看著周江南,手撫摸著他俊朗帥氣的臉,癡迷道:
“多好的男人呀,我要把你吃掉!”
“對,吃掉吃掉!”
……
夢里不知誰是我,非月非云非鶴。
一夜宿醉,醒來的周江南感到眉心還有些不適,看看身邊已經沒有身影。
但一種真實的感覺又在腦子里揮之不去。
他非常確信昨晚上春風幾度玉門關,因為殘存著蛛絲馬跡。
“媽的,子衿這小妖精還真是燒呢,一會兒得讓酒店打掃一下了。”
周江南踉蹌起床,外面的女妖精已經早起在鍛煉塑型了。
這次他們換了不一樣的裝扮,一個穿裙子,一個穿褲子。
“昨晚上,你們……”
“想得美,是我姐姐。”
“哦,那就好,那就好,不然我就成禽獸了。”
周江南長舒一口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