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在噼里啪啦的對打,這邊周江南卻絲毫不在意的四處打量,甚至隨意走動起來。
“嘶……這家伙,挺沉的啊。”他拿起一把家伙,“有子彈嗎?”
“沒有,你想要我可以給你。”顏慶淡淡的看著。
“這么大膽,不怕我直接崩了你?反正我都要死了。”
“你要真那么做,我倒更喜歡你了,很爺們兒!”
顏欣瞄了一眼那邊和吳小軍打得有來有回的警衛,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對面見狀不由咬咬牙,開始出全力。
吳小軍感覺壓力陡增,也咬緊后槽牙寸步不讓。
另外一個警衛緊跟著顏慶,似乎真怕周江南鋌而走險。
顏慶淡然的也拿起一把真家伙,對著遠處的標靶就射,周江南舉起望遠鏡看了看,目瞪口呆。
娘的,十環。
“你要不要試試?”
“我試個毛,我只有射人準,這玩意兒沒玩過。”
他認真的看著顏慶,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反感,說:“你的家世不說我也知道很不簡單,我和你一點都不合適,你為什么要一直盯著我,換個人不行嗎?”
“不行。”顏慶搖頭,不多解釋。
“我就是一個農民的兒子,不敢高攀你們這種家世,再說我有一群女人,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優質男人。”
“沒關系,你把她們都分了,我可以原諒你。”
顏慶依然是這種天然的優越感,就好像周江南談戀愛違法似的,這簡直令人發指。
他大聲道:“不可能,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只喜歡一個女人,你想都不要想,我死都不會答應你。”
顏慶哦了一聲,不疾不徐,淡定得一批。
話不投機半句多,周江南也懶得和她多說,專心去看吳小軍的對打。
看得出來,這叼毛真的很牛逼,和對面打得拳拳到肉,看著就痛。
過了許久,兩人都奈何不了對方,居然打了個平手。
周江南大喜,問:“不輸不贏,怎么算?”
“關三個月。”顏慶回答。
“媽的,你至于嗎,我不就隨便碰了你一下,你就這樣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?”
“呵呵,你隨便的可是我的屁股,換個人一只手早就沒了。”顏慶呵呵冷笑。
周江南一時無語,旋即大怒:“太過分了,你把我這只手砍掉吧。”
顏慶看著他伸出的右手,不置可否,說:“你這么強硬,為什么不和我也打一場?”
“來就來,我害怕了你不成。”
周江南擼起袖子,明知道打不贏,卻也不想弱了氣勢。
兩人來到場中,顏慶竟然單手插兜,只出一只手面對他。
周江南感覺被深深的羞辱,吼了一聲便撲過去,最起碼氣勢上先聲奪人。
但有些東西不是靠吼就能抹平的,顏慶隨意一躲便讓他撲了個空,還順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,周江南一個趔趄撲在了地上。
“太不忍直視了……”
吳小軍捂住眼睛不忍心看下去,他尚且自問不是顏慶的對手,更何況只跟著他練了一陣子的周江南。
尤其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練。
周江南尷尬的爬起來,感覺到來自兩個警衛加一個叼毛的嘲笑,不服輸的好勝心被徹底激發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