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顏慶一起討論美色很愉悅,就叫和顏悅色。
——《說文解字之周工新解》
人是在機場接到的,打是在車上挨的。
顏魔王可不是簡單的花拳繡腿,周江南齜牙咧嘴的一把將她抱住,一口咬住耳朵,喊道:
“親愛的小公主,為什么一見面就打我?”
“當然要打你!你背著我把人肚子都搞大了,難道不該打嗎?”
顏慶被周江南拿捏軟肋,渾身都軟了,但嘴還硬著。
“你吃醋了?”
“對啊,我就是吃醋了,你這么年輕就要當爸爸了,你很得意嗎?”顏慶恨鐵不成鋼的掐他一下,“爺爺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。”
“害,我當爸爸又不是一兩年的事了,不必大驚小怪。”周江南滿不在乎的回答。
“什么?你當過哪個私生子的爸爸?”顏慶怒了,掙扎著就要發飆。
周江南死死摟住她,又在耳朵根吹了一口氣,吹掉顏魔王的力氣,壞笑著說:“沒有私生子,人你也認識,比如楚南喬啊,江心月啊……”
“???”顏慶懵逼,又聽這混球說:“說不定以后還有你。”
小公主略微一想,頓時勃然大怒,一把揪住周江南的耳朵,呵斥道:“好大的膽子,你居然想當我爸爸!”
“乖,小聲點,你這么激動干什么?”
“混球,你死定了,我爸爸會打死你的,你等著繼續去掃雷吧……”
“別別別,不要告訴你爸爸,我就是開個玩笑,沒別的意思。”周江南急忙擺手解釋。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顏慶怒目而視。
“唉,你現在不懂,我爭取早日讓你搞懂。”
周江南伸手按下按鈕,趕緊將前后排隔斷,吳小軍那該死的叼毛耳朵都豎起來了。
回頭看顏慶還是面色不善,他也懶得解釋,干脆直接上手一發法式長吻。
幾分鐘后,顏慶軟軟的癱在他懷里,小臉紅撲撲的,終于不再追究剛才的話。
“混球,我好想你哦,我在家里關了一個月,哪兒都不許去,像坐牢似的。”
“我當然也想你啊,只是我不敢去京城找你,上次要不是我跑得快,你爸已經把我槍斃了。”
“哈哈,你活該,誰叫你非要那樣子欺負我的。”
“我在軍營里憋了三個月,母蚊子都沒看到一只,你覺得我出來看到一個傾城絕色的你,我還能忍得住?”
周江南一邊說一邊伸手,顏慶穿的低腰小t恤,很好侵入。
“你都不知道,我從營里放出來,看到你那一瞬間,我的天,細腰長腿大漂亮,我人都要炸了,就和那個島上的幸存者看到母豬似的……”
“呸,你才是母豬,把你的臟手拿開!”
“不要在意這些細節,我就是表述一下我的心理活動,反正就是你那一瞬間就是女菩薩的化身,我根本忍不了一點。”
“你這混球滿嘴胡說八道,你對菩薩都能起壞心思?”
“不一樣,我說的女菩薩不是你說的女菩薩,布施肉身你懂不懂,我說的是那種。”
周江南感覺顏慶在感情方面真的很懵懂保守,好為人師的他必須有責任幫她解放思想。
于是他先解放了她背上的帶子。
顏慶尚未反應過來時,他已經熟練的完成了操作,智珠在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