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慕白臉頰眼尾都泛紅,醉醺醺的,“放開……”
傅時樾放開他,拿起一旁毛巾擦了擦手。
“你不要聽聽什么原因?”陸衍捏著酒杯笑道,“楚小姐要跟他分手。”
“這個月第幾次了?”
“……”
傅時樾輕哼,“矯情。”
扔下擦手毛巾,在一旁坐下。
陸衍給他點了一杯氣泡水,“我們仨兒就你過得最舒服,這多虧了我培養出這么優秀的外甥女兒。”
傅時樾彎起唇,不置可否鹿緲很好,但他不客氣地看了陸衍一眼,“她好跟你沒關系,我也不像你們,得不到就毀掉,盡干些沒人性的事兒。”
楚小姐曾今是許慕白的患者,許慕白見人家漂亮故意拖延她的治療時間,把她留在單獨給她特設的病房里,以私人名義給她會診。
說是會診,實則關上門,干些不可言說的事,強行把醫患關系掰成裙帶關系。
“哎,你說老許可以,別拉上我。”
“你倆都一樣。”
“我什么時候這樣了?”
“宋今禾理你了?”
“……”
傅時樾一招致命,陸衍噎住。
“你又好到哪里去?都是一類的禽獸,就別惡狗互咬了。”
陸衍“嘁”了聲,自顧自喝酒。
到了差不多十點,陸衍坐不住了。
他頻繁看手機。
宋今禾一個電話都沒打給他。
除了工作彈出的消息,微信對話框就跟死了一樣安靜。
“今天就到這兒,回去了。”
他沒什么興致,招呼散場了。
傅時樾看了看時間,也覺得到點兒了。
他已有了牽掛,十點之前他必須回去,不能讓他的小姑娘久等了。
陸衍喝得七八分醉,他拿上外套呵出一口酒氣,“老許住你隔壁,你送他回去。”
三個人就傅時樾滴酒未沾還清醒著,傅時樾看了看躺在沙發里爛醉的許慕白,將他扶起來,撐著他回酒店房間。
陸衍跟他們不是一個樓層,到了17樓就踉蹌著出去了。
電梯到了18樓,傅時樾將許慕白扶到房門外,從他口袋里摸了半天沒摸到房卡,他抬手敲門。
過了一會兒,房間門打開,白幼薇站在里面,滿臉驚喜地看著站在門邊的傅時樾,“時樾哥哥,你怎么來啦?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,看都沒看許慕白一眼,雙眼放光地盯著傅時樾那張棱角分明的臉。
“你哥喝醉了,我送他回來。”
“哦。”白幼薇這才轉眸看向耷拉著腦袋的許慕白,抿了抿唇,側身讓他們進來。
這間房的設計跟傅時樾那間一模一樣,自帶客廳,客廳東西兩邊就是兩個獨立的房間。
“他住哪間?”
白幼薇給他指了指。
傅時樾點頭,把許慕白扶進房間。
白幼薇看著他的背影,眼里閃過一抹暗色。
傅時樾把許慕白扔在床上,剛出去把門拉上。
一道人影倏地撲過來。
他目光一寒,伸手就要推開。
白幼薇死死抱住他的腰,“時樾哥哥,求你別推開我,我真的好喜歡你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