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她快步上了樓。
然后推開傅晟衍的書房門。
傅晟衍這段時間住院沒回來,書房卻依舊被打掃的干干凈凈。
傅聽雙是個警察,雖然這也算是自家,但是干這種事兒總歸有點心里不踏實。
“我這是救人,不一樣不一樣!”
想罷,傅聽雙就開始在傅晟衍的辦公室里翻翻找找起來。
但找了好久都沒找到。
就在她即將絕望的時候,目光卻忽然看見了傅晟衍的辦公桌。
她輕輕嘆口氣:“要是再沒有,就只能想辦法讓歐洲那邊寄了。”
但到時候勢必要經過傅晟衍的同意。
偏傅晟衍又失憶了。
傅聽雙覺得一個頭兩個大,但還是抬步朝著傅晟衍的辦公桌走過去。
打開抽屜后,她臉上一喜。
竟然真的在!
她拿出藥,然后掏出手機跟姜綰發給自己的普片進行對比。
“就是這個,太好了。”
她輕蹙了下眉,看著滿滿一抽屜的藥。
“這些藥應該夠用好久了,哥干嘛非要一點一點給?”傅聽雙在心里暗暗吐槽了一下傅晟衍。
然后歡快地往自己的口袋里裝藥。
結果正裝著,忽然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房門被打開的聲音。
她身體下意識僵硬了一瞬。
她從小就立志做個刑警,長大也如愿成為了自己想做的那種人。
所以這一輩子,她都沒想過做賊心虛這幾個字能出現在自己身上。
這一瞬,她的身子僵硬的仿佛被誰貼了定身符似的。
好容易轉過身,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傅晟衍。
他本來長相就屬于挺讓人覺得膽顫的那一類,尤其用這樣冰冷的目光看著人的時候。
哪怕傅聽雙是個刑警,也沒忍住心尖兒顫了顫。
她穩了穩心神,才訕訕一笑:“哥,你不是在醫院么?”
“怎么回來了?”
傅晟衍沒回答,只是目光落在傅聽雙手上捏著的藥盒上。
“我問你,你在干嘛?”
傅晟衍一向如此,不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占據主導地位。
并沒有被傅聽雙的問題岔開思緒。
傅聽雙斜他一眼,低下聲嘟囔:“我看你才更應該去當刑警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傅晟衍皺著眉,抬手推著輪椅往傅聽雙的方向挪動了些。
“沒什么。”傅聽雙仰起頭來沖他笑了笑。
傅晟衍看她答非所問,渾身上下又充斥著一股做賊心虛的樣子。
臉色沒忍住愈發沉了些:“我聽管家說,是我讓你回來幫我拿東西?”
“我什么時候讓你回來拿東西的?”
傅聽雙心里叫苦。
又想起姜綰說不希望傅晟衍想起她。
她在心里措辭了半天,最后仰頭對傅晟衍笑了笑:“哦,是你出事前說的,可能你忘記了吧。”
傅晟衍沉默一瞬,盯著傅聽雙。
也不知道信沒信。
“那這是什么藥,誰要的?”傅晟衍的目光落在傅聽雙手上問。
傅聽雙聞言哦了一聲:“這個……啊……”
“是我一個朋友生病了我拜托你幫我弄的,不過你現在可能也已經忘記了。”
“那什么,哥,太晚了我得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拜拜。”說完,傅聽雙不等傅晟衍再說什么,直接沖他擺擺手就溜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