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勝瞪大眼睛,滿臉的不可置信,“難不成,許凡所在的那處圓臺,有證道強者存在?”
古箋看向報信的隨扈,問道:“你是不是看走眼了?你確定李鍇沒有和許凡在一起么?”
隨扈一臉委屈:“沒有,絕對沒有。在場的人,我一一探查過,氣息都在【萬山】之下。”
白勝迅速冷靜下來,暗自罵娘,但凡是牽扯到許凡的事,就沒有一件順利的。這該死的瀟灑王,簡直是他的克星。
“瑪德,真是倒霉透了。證道強者故意隱藏氣息,咱們根本就看不出來。想殺狗賊許凡,怕是波及到一位元老了。這里危險了,咱們走,一旦對方追過來,便是天大的麻煩。”
古箋一陣猶豫:“殿下,那許凡怎么辦?若是收不回他的殘魂,一旦被他逃脫,反告一狀,我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況且,杏兒音訊全無,我們如何向司空元老交代?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啊。”
白勝氣的咬牙切齒:“老古,平日里你克制隱忍,怎么現在犯糊涂了。杏兒被許凡所擒,這只是你的猜測。萬一你猜錯了呢?”
古箋眼眶通紅,狠下決心,說道:“殿下,我是看著杏兒長大的,找不到她,我心難安。您先走吧。若是真有證道元老追來,我來攔下。有機會的話,我還是想收回許凡的殘魂。”
白勝定定看了他一陣,知道勸說無用,嘆息一聲,掏出自己的帝胄令牌,說道:“拿著這個,真遇到元老,就亮明帝胄身份,道明原委。一切以保命為主,絕不可逞強冒進。”
白勝在兩位仙王的護送下,迅速離去。
古箋將帝胄令牌攥在手心,站在大門處孤獨等待。等了半個時辰,也沒見有人追來。
他穿越大門,隨機傳送到一處圓臺之上。
這一處圓臺叫賣聲不絕于耳,眾多修士聚集于此,一派生機盎然,很明顯不是許凡所處的圓臺。
無奈之下,他再次進入二十五號大門,又重新折返,如此連續反復五次,終于抵達了一處修羅場,四周空無一人,滿地血跡,圓臺之上坑坑洼洼盡是被【光極】腐蝕的痕跡。
一來到這里,他便感應到了紙人的存在。
“就是這里了。”
他揮手一招,地面的血污之中,一張紙片緩緩飛出,落在他的手心,展開之后,是個小人形狀。
“找到了。”
古箋內心歡喜,連忙查看紙人的狀況。紙人之中留下的只有一縷殘魂余灰,正在迅速消散。
“這是瀟灑王的氣息。”
“他……死了?”
眼前的狀況,讓他感到迷茫,他在紙人中下達的禁制是拘捕許凡的一絲殘魂。這殘魂是拘捕住了,卻是未能存活。
“怎么就死了?”
一時間,他心涼了半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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