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她的那張大床上赫然躺著一個少年,正支著頭看她,粉色的被子隨意地蓋在腰腹上,露出大半個奶白色的胸膛,上面布滿了小草莓。
配上那張奶萌的小臉,就像一幅讓人血液沸騰的畫。
作畫人周柔柔視線看過去,少年眉尾微挑,眼角那顆小淚痣讓他瞬間從小奶狗變成了小尤物。
對上那雙眼巴巴的狗狗眼,周柔柔點頭,“可以下一步了。”
鐘聿秋眼睛“刷”地一下就亮了。
顧不上沒穿衣服就從床上坐了起來,鐘聿秋身后無形的尾巴都快搖到天上去了。
“那我明天就上門求親。”
周家重禮數,至今還保留著曾經的傳統,不過只要是為了周柔柔,他都很愿意去做。
一想到終于要守得云開見月明了,鐘聿秋有些坐不住了,一副現在就要回去準備的架勢。
周柔柔慢慢走到床邊,一只手就把不安分的少年按了回去。
“乖,明天的事明天再考慮,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少年白嫩的臉蛋立刻染上了紅暈,劃過身體的指尖仿佛帶著魔力,讓他控制不住的戰栗。
他還想在討論,卻很快顧不上想別的了。
笑話,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品嘗美味,周柔柔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。
*
寰宮地下監牢中,顏長歲手中把玩著匕首,時不時將刀尖湊近眼前男人的臉。
“李寬,我記得我有說過,多行不義必自斃,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。”
顏長歲聲音溫柔,仿佛情人間的低語,被綁在刑架上的李寬卻雙腿打顫。
“君君君上,我我我我知道錯了。”
如果說李寬剛開始被抓進來的時候還心存僥幸,覺得顏長歲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就對他下手,那么在經歷過一系列嚴刑拷打之后,他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。
顏長歲根本不在乎什么所謂的證據,只要他想,他就能隨意打殺了他。
不管是武力還是輿論,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保護不了他。
顏長歲嗤笑一聲,匕首一寸寸擦過李寬的臉,“知道錯了?我看你不是知道錯了,只是慫了。”
“本來呢,還想留你一命,可惜啊,你動了不該動的人。”顏長歲眼神冰冷,猛地將匕首捅進李寬的肩胛骨。
顏長歲薅住李寬的頭發,寒聲道:“連我都舍不得動他一根毫毛,你竟然敢打他的主意,既然爪子已經伸出來了,就要做好被剁掉的準備!”
肩上的痛感和心理的恐懼讓你寬抖如篩糠,“我我我知道錯了,君上,求求您饒了我這回吧。”
“現在知道后悔了,晚了。”
見顏長歲是沒有一點會放了他的可能,李寬眼里閃過兇光。
“君上,就算你今天殺了我又能怎樣,雖然你是高高在上的君上,可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,哈哈,我等著看你被拋棄的那……”
李寬的聲音戛然而止,頸部動脈被切開后,鮮血噴濺而出。
顏長歲微微側頭躲開。白皙的面容與前面血腥的畫面相互映襯,妖艷異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