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總是這么關心他。
陸硯剛出來,楊華芳的車就在門外等著了。
她幾步上前要接過陸硯手上的東西,陸硯就說:“不用,我自己拿著。”
說完跟著上車。
車子到周寒的摩天大廈門口停下,陸硯下車和楊華方一起坐電梯上了頂層,來到周寒的辦公室。
周寒正坐在辦公室里給文哥打電話,陸硯在他對面坐下,沒有打擾。
周寒苦口婆心,“文哥,咱們可是兄弟,想當年陸工多信任你,這么多年咱們兄弟幾個風里來雨里去,你這說撂挑子就撂挑子,真的好嗎?
你知不知道陸工現在有多危險?”
文哥聽到陸工有危險,立即問道:“陸工怎么了?”
陸工挑人,不信任的人他寧可不用。
但周總就不一樣了,上一秒說著沒不行,萬般不舍,非你不可,但以他跟在周總身邊多年的經驗來說,有不舍,但絕對不會沒他不行,他是除了陸工以外誰都能將就,包括女人。
周寒看了一眼陸硯,“他最近要來我公司干活,沒個貼身的人怎么行?”
為保障他的安全性,陸硯的單位可不允許他在外面干私活,所以他絕對不會叫小柳小張隨同。
文哥問,“陸工現在在哪?”
“在我這兒,剛剛華方去接的,他沒到的這一路上我簡直是提心吊膽的,你知道的,他得罪的人多,弱點也多。”
陸硯睨了周寒一眼,只見他的笑容和語氣極其自然。
真誠中透著深切的擔憂。
文哥當然知道陸工的致命弱點,很容易對氣味過敏,這種東西防不勝防,而且對方還不用使什么大招。
“我馬上過來。”
周寒滿意了,“那路上小心一點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周寒掛了電話,陸硯看了他一眼,“要不你講講我具體有哪些弱點,讓我好防范一下。”
周寒的眼皮跳了跳,“小小地夸張一下而已,讓文哥緊張一下嘍。”
陸硯大手一伸,“今天整理出來的資料呢?”
周寒打了個電話,就有人把一大疊資料送上來了。
“吳宏富呢?”
周寒笑道:“吳宏富是證券所的金海神針,可不能用得太頻繁,最根本的問題是他解決不了咱們銀行的問題。”
陸硯打開文件,辦公室里一下子安靜下來,周寒看著桌上陸硯剛帶來的咖啡,招了招楊華方,“去沖兩杯咖啡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陸硯翻了一頁,周寒又說道:“陸硯,你說咱們這家銀行要是能試點成功,然后全面開花到各個省會,那咱們是不是很快就成全國首富了。”
陸硯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“你說咱們能成功嗎?現在大家都不太信任咱們,根本沒多少人過來存款,更沒有人來貸款。
開始大家來湊個熱鬧,差點以為會一飛沖天,沒想到這段時間竟然冷卻下來了。
還有政府溝通方面也是一個大問題。”
陸硯又翻了一頁資料,
“當然能,與政府部門溝通這塊,讓蔣城的人過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