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早實現目標對周寒來說不是什么好事。
周寒有點失望,“你上回可不是這么回答的。”
“怎么回答的?”陸硯問。
“我說八年,你說四年。”然后他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。
他在反向刺激陸硯,才說了十年,只有陸硯不服氣,他才會卯著勁把這件事時時放在心上,沒想到一不小心又超綱了。
陸硯懂了,睨了他一眼,“那你看著辦。”
周寒有點沮喪,陸硯的話說到這兒,就只能看著辦了。
就在這時,文哥上來了,他走到陸硯面前,“陸工。”
陸硯沖著他點了點頭,“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“周總。”他又向周寒打招呼。
周寒笑著點頭,算是回應,接著又讓他在一旁坐下,“文哥,你都相親完回來了,也不過來,對我有意見?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文哥連連否認。
“那為什么我叫你,你不過來,一說陸工有危險你就過來了?都是自家兄弟,有意見就提嘛。”周寒說完,單手托腮,等著文哥的反應。
這家伙,今天非得讓他老實交代不可。
什么親,相得這么急,而且一相就成功?
果然文哥被他這么一激終于有點崩不住了,“我對你沒意見,主要是,主要是……”
周寒見他猶豫立即乘勝追擊,“看吧,編不出來,結巴了吧,我掏心掏肺地對你,你就這么敷衍我的?”
說完之后,把托腮的手撐著額頭,一副難受哀傷的表情。
“我結婚了。”文哥一激動,脫口而出。
這一消息,震得周寒一下子忘記了表演,“什么?結婚了?什么時候的事?”
“兩個月前。”
現在不光周寒,連陸硯也震驚地把手上的資料合上了,“相親一次就決定結婚了么?”
文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陸硯,“第一眼就惦記上了。”
周寒:!!!
“到底是哪個女人這么有魅力,和我搶人?”
文哥猶豫了一下,最后還是說了,“蔡永梅。”
陸硯周寒繼續震驚,“她沒死?”
陸硯想起他那天流鼻血的場景,似乎又理解了。
“你們就當她死了吧。”
周寒不解,“什么意思?你這是咒她呢。”
文哥連忙著急地補充道:“這是個秘密,你們可不能告訴任何人,否則她會面臨巨額的廣告違約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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