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萬萬沒想到,自己隨隨便便對陸承平說了幾句,不但真的把八百萬的業務拉來了不說,還引發了陸文啟的各種糾結猜測,以至于他夜不能寐。
銀行業務經過人脈圈子進行一系列的口碑擴散,存款效應已經顯著地增加了。
周寒很快就投放了報紙廣告。
當天陸硯過來,周寒笑道:“你不是說清宜參加一個c臺的節目嗎?我去打廣告贊助這個節目怎么樣?”
陸硯睨了他一眼,“等節目結束了再說吧。”
他可不想讓清宜的實力受到任何質疑。
周寒懂了,“行,等她結束后找她做廣告。”
陸硯沒有說話。
周寒知道他默認了。
末了周寒又想起一件事來,“那天在沈教授的圖書館,遇到的那個身上有氣味的女人叫鐘楚,她前幾天要來咱們行說要存八百萬,提出了提出一個點的利息,被我拒絕了。
后來我把她的條件給了陸承平,讓承平存了八百萬進來。
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,沒想到第二天她又打電話給我,想繼續約談,綜合一下雙方的意見做個折中,被我拒絕了。
你說她到底想干嘛?”
鐘楚?陸硯沒想到她就是鐘楚,之前清宜講過鐘家的事,對秦家虎視眈眈。
蔡永梅更是被鐘家逼得用了假死的方法才逃脫。
陸硯的長指點著桌面,“可能是來打探阿炫的情況。”
“那阿炫坐這么久的牢,鐘家會不會采取行動。”
陸硯睨了周寒一點,“秦董這么多年能在港城將頭把交椅坐得如此穩當,鐘家翻不出什么浪花來。”
“蔣城說可以去探監了,什么時候有空?”
“明天起應該不需要再過來了,那就明天下班之后過去。”
周寒略一思忖,“行,正好把銀行的進展向他匯報一下,順便看看他是否做到了獄中大哥的位置。”
“讓人準備一些吃喝用度和一些書籍。”
“好。”
關于銀行的問題,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,周寒只是讓陸硯過來驗證一下偏差以便進行改進。
現在基本已經忙完,陸硯準備回去,周寒打了電話讓文哥和楊華方上來送陸硯。
陸硯回到家,時間還早,剛好九點鐘,孩子們都睡了,房間里妻子依然坐在桌前寫寫畫畫。
“清宜。”陸硯推開門。
沈清宜放下手上的活,起身迎他,“今天怎么這么早?”
“都忙完了。”
沈清宜松了一口氣,上前整理了一下他衣服的領口,“你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
陸硯聽著妻子心疼的語氣,唇角微彎,“明天下班之后要去看阿炫,你要一起去嗎?”
“你們一起幾個人?”
“我、周寒、蔣榮。”
沈清宜想了一下,“和你們一起去。”
她想親眼看看阿炫的狀況,也好和彩晴進行詳細的匯報。
陸硯笑著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“那明天我回來接你,我先下去洗漱一下。”
陸硯說著就下樓了。
第二天下午,沈清宜早早地準備好在樓下等陸硯。
就在這時陸承平把安安送回來了,他看到沈清宜手上提著一個手袋,“嫂子,你這是準備去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