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“那我能過來見見她嗎?”她現在完全一頭霧水,一點也不明白她就在自己的身邊,怎么突然就謀害公職人員了呢。
“可以,見過之后希望您能向我們所積極提供相關線索。”
“哪方面的線索?”
“她那個噴劑配方目前國內根本沒有,想知道她是從哪個渠道買到這瓶噴劑的。”蔣榮面無表情地說到。
如果這個噴劑的出處沒有查到,指不定陸工后期還要面臨風險。
因為誰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把這個信息告訴別人。
“行。”
馮微掛了電話很快就到了警察局,她被蔣榮領到一間私密性比較好的探監室。
鐘楚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,看到馮微臉上沒什么表情,“怎么來了?”
她明明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家里,不知道是沒有傳達到還是家里人接了直接放棄她了。
她更偏向于后者,畢竟港城研究所撤銷她職位的反應實在是太過于迅速了,甚至都沒有為她辯護。
真是讓她感覺有種被拋棄的感覺,心涼極了。
“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?”馮微焦急地問道。
鐘楚看著她,又看了一眼蔣榮,猶豫了一下,“我們家在港城被秦家壓得喘不過氣來,可偏偏沈清宜還要過去踩一腳,我不高興。”
馮微疑惑,“如果是正常的商業競爭,你用商業手段反擊就可以了,為什么做這種事?”
“真是天真,你以為是學術比賽,誰的本領硬,本事高就能贏?”
況且她根本就沒想到陸硯會這么快發現,她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。
馮微搖了搖頭,“那就愿賭服輸。”
鐘楚看著她,隨后突然站起來,貼在馮微的耳邊小聲道:“你以為我是像你一樣的孬種,輸了就認?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陸硯。
你猜沈清宜知道了會怎么樣?還會這么友好地和你有說有笑么?
還有你爸媽知道他們引以為榮的女兒不結婚理由居然是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蔣榮一把拉著坐下。
“不允許進行威脅性談話。”蔣榮的五官極其敏銳,見馮微臉色不對,立即把她拉住。
鐘楚討厭地看了一眼蔣榮,隨后繼續看著馮微,“你是聰明人,知道該怎么做。”
陸硯沒事,她絕對判不了重刑。
但以馮微的聰明勁一定會很快知道她找了誰配了這支噴劑,因為替她配噴劑的同學當年在學校時正好追過馮微。
是化學系的高手。
她就是利用馮微的身份得到了他的配方,然后自己買材料配了。
如果對方告訴警方說他已經明確告知這款噴劑的副作用,并且交代她不能亂用,只能用來驅蟲,對氣味過敏者會有很強的危害。
但她卻用在了人身上,那就坐實了她的蓄意謀害,那刑期一定會無限往上。
馮微不可思議地看著鐘楚,“所以你來找我,并不是單純地散散心?”
鐘楚眉頭微挑,“誰會像你一樣,沒有壓力和責任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還一大堆人到處吹捧討好。”
“那清宜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她能有什么事,躺在醫院里的是陸硯。”沈清宜身體健康,身邊總有人跟著,下手必留痕跡,要是好下手,她應該就留在港城了。
陸硯的這個弱點也是她無意中發現的,當時就覺得下手實在是太容易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