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副市副長聽到這句話實在震驚,一個二十二歲的青年居然以這種口氣跟他講話,“你有什么證據,我兒子前幾天被打了,這件事我還沒有追究。”
蔣城笑笑,“我沒有證據豈會和您打電話,桂清巷十八號街的堵坊,左京在那里可是長客。
他輸的錢不在少數,以您的工資根本填不了這個窟窿吧。
一封舉報信上去,您覺得自己在還能護他多久。”
左副市長怔了了一下,這也正是他要娶陸家女的原因,左家確實因為這個兒子欠了不少賭債。
也知道這位陸家大小姐和蔣大少爺從小青梅竹馬,本以為蔣家已經人走茶涼,根本不需要懼怕,沒想到背后的人脈和勢力依然很強。
否則根本拿不出他的電話號碼,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查出左京的這些事。
最后沉默了一下,“多謝蔣大少爺的提醒,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這個兒子真是被媳婦慣壞了,現在是該好好約束一下他了。
掛了電話,蔣城以手支顱,腦子里在盤算著以他目前的處境,到底有哪些人可用,可些人需要防范。
升職報告出來,他該做什么選擇,還有弟弟進警局的事。
可想著想著,又想起陸二叔的兒子來,他是個厲害的人物,如果能早點找回陸家,那么與他聯手,一定可以讓陸蔣兩家迅速立足于這些世家之巔。
想到這里,他立即拿了一件衣服起身,出門時和蔣老夫人交代了一聲,就開著車子走了。
陸硯、如果還在念書的話這個年紀應該上大學了。
憑著這兩個信息,他在腦子仔細的分析,這個男人如果不在京都的話,那他絕對不會夢到他。
既然是搞科研的,那么學歷一定非常高,所以這個大學他一定是上了。
國內最好的大學都在京都。
那他就從最好的大學開始找。
京都最好的大學便是a大,他開著車子在a大門口停下,這個時代能開得起小車的那都是豪門公子了。
再加上二十二歲的蔣城長得實在是太惹眼了,頓時引來不少目光。
蔣城走上走前,隨手拉了一個大學模樣的男生,“請問,你認識陸硯嗎?”
“陸硯誰不認識啊,咱們學校的學霸。”
蔣城一聽激動了,“那你知道他在哪嗎?”
那學生笑笑,“剛放學就被他的導師帶回去吃飯了。”
導師?蔣城按耐住心中的激動,“你知道他的導師住哪兒嗎?”
那男生上下地打量了一眼蔣城,“你是陸硯什么人?”
這人雖然和陸硯一樣氣質樣貌出眾,但卻長得一點也不像。
“我是他遠房的親戚。”
那個學生也不知道沈教授住哪兒,“我替你去問問沈教授的其他幾個學生吧。”
那個學生很快就問到了,蔣城拿到地址就開著車直接去了教職工家屬院,隨便一打聽就打聽到了沈教授的家。
他在外面買了一箱的水果,麥乳精以及一包上好的茶葉。
把車停好后,下來走到沈教授家門口,大門是開門的,屋里沒有人,蔣城提著東西喊了一句,“有人嗎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