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看了一眼手表,不過九點,要是平時,他一定寧可呆在辦公室也不愿意早早地回家。
但現在,即便她不理他,只要她在這間屋子,他就覺得并不孤單。
接下來的幾天,小兩口一如既往地將上班和處對象這兩件事同時進行。
而周寒也搬了房間,因為他的房間要用來當作新房布置。
一個星期后,沈清宜帶著做好的幾套婚服和陸硯一起到了周寒的別墅。
周寒和楊華方試過之后相當滿意。
直到看到那張超大的結婚畫像展示在兩人面前時,周寒瞪大了眼睛。
華方滿意得直夸。
畫像上,周寒坐著端端正正,那模樣儒雅又帥氣,清朗的眉目溫和清潤,這畫上展現的簡直就是他美貌的巔峰。
楊華方站在他身后,手持利劍撐地,高貴英氣,讓整個氛圍都安全感滿滿。
好半晌周寒才開口,“清宜,你這畫得好看是好看,但你沒把我的氣場沒有表達出來。”
陸硯看了一眼,“我都看出來了,怎么沒表達出來,你的氣場就是戰場上運籌帷幄,溫文爾雅的頂級策略者。”
經過陸硯這么提醒,周寒突然有這么點感覺了,當即點頭同意。
“王飛我打了個電話通知,這小子非讓我親自送請貼,你說這么遠……”
“他已經請好假了,到時候會準時到場。”陸硯說。
周寒笑了,“這小子就會跟我拿喬。”
“阿炫、將城、蔣榮,陳憶南我都讓人發了請貼,夏家和王飛同樣隔得遠,需要你親自打個電話彰顯誠意。”
周寒笑,“在鵬城,我和夏家可是親密的友商,這點問題不大。”
商量好一些重要的賓客之后,沈清宜又去參觀了周寒的新房,最后和陸硯一起留在周家吃完晚飯,又對了一遍婚禮流程,考慮到楊華方的父母并不在主場,而是以客人的形式參加婚禮,婚嫁都在周寒的別墅。
因此婚禮打算包一間大酒店舉辦。
酒水菜單沈清宜也準備好了,現在交給周寒過目。
當周寒看到陸硯和沈清宜以他的家人名義準備親自在門口迎賓時,深吸了一口氣,好一會兒才壓下那股感動的情緒,語氣輕松地對陸硯說道:“你就別難為讓王院長了,雖然都是親人,但進進出出對你來說并不安全,誰知道他們會在身上噴什么氣味香水。”
陸硯看著他,“我要真不去,你豈不是又覺得這么重要的場合也沒人打理,到時候暗自傷神。”
周寒拍了一下陸硯的胳膊,“行了,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,傷神就傷神,晚點你出來哄我就行。”
楊華方笑道:“有清宜姐就足夠了,另外隨便配一個人都可以,陳醫生怎么樣?”
周寒傷神時可以和陸工一起去哄,效果特別好。
陸硯輕咳了一下,“讓陸雅和蔣榮來吧,清宜在場內安排賓客的坐席。”
周寒點頭同意,“行。”
商量完之后,陸硯和沈清宜就回去了。
第二天周寒就派了人出發至鄂省,當楊家人看到門口停了五輛車時,驚呆了。
而且還都是豪車。
五名司機從車上下來,進屋后說明來意,楊家人才發現這真他們家的女婿從京都派來的車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