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看了他一眼,“為什么?”
“我怕你韓阿姨知道了會多想。”
陸硯點了點頭,“嗯,以后我會千百倍地還給您。”
還有清宜。
“不用,好好在這個領域做一番成就出來,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。”
“嗯。”
陸硯帶著手表回宿舍,被周寒和王飛看到了,“喲,你小子什么時候買了塊表?”
“別人送的。”
王飛笑道:“是郭珍嗎?”
郭珍是本校追陸硯追得最大膽的一個女生,因為家里條件不錯,送了好幾次貴重東西都被陸硯拒絕了。
直到陸硯說他有對象了,才消停了一陣子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誰?”
陸硯嘆一口氣,看了一眼周寒,“不要問了,以后你要想知道時間我隨時告訴你。”
“那不行啊,你要是真從了郭珍,咱們絕對不會嘲笑你吃軟飯,畢竟也不是誰都能吃得上這碗軟飯的。”
王飛也應和,“就是,別人不知道你和王海霞的關系,和我周寒還不知道嗎?”
陸硯從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包桃酥,“這個能堵在你們的嘴嗎?”
“太能了。”王飛回答完立即問了別的問題,“那往后我和周寒跟著你,替你保守這個秘密,是不是就能經常有這種好處了。”
“看來是堵不上你們嘴。”陸硯說著作勢要把東西放回去。
他自己還舍不得吃呢。
周寒幾步上前,一把奪下,“行了,我不問了,以后被人問起,你就說是我給你買的。”
王飛驚呆了,這家伙窮得和陸硯不相上下,居然敢說這表是他送的。
算了,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可不能讓他一個人吃獨食。
……
一眨眼又到了周末,這次教授不僅叫了陸硯,還叫了周寒和王飛一塊回去吃飯。
韓蘭芝做了一大桌的飯菜,沈清宜也在,大家都吃得非常開心。
周寒和王飛偶爾會來,但不像陸硯那樣每個星期都來。
因為如果這樣,韓蘭芝每次都得做一大桌菜感覺很累。
吃完飯王飛留下來和沈清宜一起洗碗。
兩人剛把碗收到廚房,陸硯就過來了,他對王飛說道:“周寒有事找你,這里我來洗。”
“唉喲,陸硯你可是個大好人。”王飛說完飛快地跑了。
陸硯走到沈清宜旁邊,小聲問她,“還在生氣嗎?”
沈清宜愣了一下,“生什么氣?”
“沒什么。”忘了更好,既然如此他就不提了。
他接過她手上的抹布,“我來洗。”
沈清宜把抹布送給他,正要離開就被他叫住,“我洗好了,你幫著放回去碼好。”
說完之后見沈清宜乖乖地在他身后站著,唇角忍不住彎起。
他洗完碗,一個一個地摞好,低頭時看到她的影子和自己的影子疊加在一起,心里有些微微的歡喜,這種歡喜是他無論取得任何成績都沒有的感覺。
這樣的日子平靜又幸福,他以為會一直這么幸福下去,直到他功成名就地來回饋他的恩師,再向他說出那個說不出口的請求。
可是很快教授被人陷害了,他中斷了自己即將開始的研究生生涯,進了國家最頂尖級的研究院,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快速地獲取人脈和資源,解他的困境。
如果一直是學生,那他什么都做不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