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們都還挺尊重他的。”
“他沒有犯罪,是被人冤枉的。”陸硯解釋道。
在此之間,他偷偷讓周寒派人給沈教授送過信,也打探過他的情況,知道他在這里過得還算安穩,想他等自己幾年,一定替他洗刷冤情。
可是沒想到一切這么突然。
到了供銷社,他給周寒打了個電話,周寒剛起步每天忙得焦頭爛額,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推了手上的所有工作,帶著王飛一起來了。
四個人把沈教授接回家,給他辦了一個體面簡單的葬禮。
之后陸硯回了研究院,周寒回了工廠,王飛回了鵬城。
這段時間韓蘭芝一直沒有出現。
再次出次的時候,是要帶走沈清宜。
“跟媽去羊城。”
沈清宜搖頭,從爸出事后,有個陌生的叔叔過來找了好幾次,媽就離開了,她隱隱約約地猜測,媽找了別的男人。
當即有些憤怒,“我不去,這里是我的家,要走你自己走。”
“你還真要聽你爸的話,嫁給那個窮小子?他那點工資還不夠他鄉下那一家吸血鬼造的,拿什么來養活你?”
沈清宜不說話。
“還有,你別想著他能出人頭地什么的,這個行業可是個高危行業,他一沒背景,二沒人脈,如果他想混出個名堂,你不知道要守多少年活寡。”
“這是我的事。”
韓蘭芝又要再次開口,被沈清宜打斷,“媽,如果你不想安慰我,那就別來我傷口上撒鹽,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認任何人做父親。”
韓蘭芝氣得心口發悶,“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,行,那你就好好受著。
如果結婚之前你反悔了,媽還是會來接你,如果你一意孤行非得聽你爸的鬼話嫁給他,那你就受著。”
她跟了沈懷山大半輩,平時沒受到什么照顧也就算了,可到頭來竟然落了這樣的下場。
女兒可是她一手帶大的,最后在這么重要的事情上信了他。
母女倆不歡而散,沈清宜呆呆地坐在空蕩蕩的家里,她不知道母親又去找了陸硯。
而陸硯也并沒有妥協。
她心里也害怕,無比的害怕,她也不知道嫁給陸硯是不是對的。
因為她知道陸硯有對象,所以自己從來沒有表露過自己的想法。
而在那種情況下,無論爸爸提什么要求,陸硯都會答應的。
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上,想這個問題想到了半夜。
而此時的陸硯也同樣沒有睡,他寫了一份保證書,一份十分重要的保秘協議,和最新項目的三個解決方案。
每一個方案他都經過了無數次的推演,他要保證沒有任何人能確解他的方案,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他做出現好的方案。
直到做好所有準備,才撥下了王志方家里的電話。
王志方睡得迷迷糊糊的,聽到電話鈴響,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,接起電話:“喂。”
“我是陸硯,前天那個項目的方案,我已經推演出來了,也做好了不下十遍的實驗。”
王志方瞬間感動得清醒了,這孩子從進研究院的那一天起就與眾不同,明明是天才般的腦子,卻比普通人還要努力賣命。
所里真找不出第二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