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燁知道江柒柒在這塊和楚璃開了一個鋪子,很紅火,便掀開簾子往外瞧。
他沒什么特別的想法,就是走在這兒單純地想起了那個女人,想要看一眼她開的鋪子怎么樣?
隔著雨簾,他并沒有發現貓起來的江柒柒,只是將目光落在霓裳衣舍四個字上。
他靜靜地看著,不知想些什么,直到馬車緩緩經過。
馬車走遠,江柒柒才探出頭。
她后知后覺地撓了撓頭,她躲什么?
想了想,大概是因為每次遇見裴玄燁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。
那真是個災星!
離得遠點好。
若不是裴玄燁從中作梗,江柒柒也不至于在這段時間失去對楚璃的掌控,然后這么費心費力地解釋、挽回。
好在,主動權又回到了她手里,接下來就好辦了。
楚璃看著江柒柒的馬車緩緩離開,心情低落。
裴玄逸伸手摸了摸她的頭,“別糾結,人心隔肚皮,本就難認,不如就像她說的那樣,且走且看吧,時間會證明一切。”
楚璃深深呼吸,然后點頭,“嗯。”
是的,時間能證明一切。
裴玄燁的馬車停在王府門前,銳鋒連忙撐傘,迎接裴玄燁下車。
裴玄燁腿腳利索,輕輕落地,他的指尖有一抹白潤,與黑色袍子相稱,格外顯眼。
細看,那是一只玉鐲。
銳鋒有點納悶,不知為何爺最近總是喜歡把玩一只小巧的白色鐲子。
這是什么新的潮流嗎?
進了府,銳智匆匆迎上來。
“爺,新的消息。”
說著,把一張紙條呈給裴玄燁。
裴玄燁輕掃了一眼,露出幾分興味。
“裴玄逸?他竟這么早就沉不住氣了嗎?還挑了江森這樣的硬骨頭來啃。”
雖說江森只是商人,但背后是權大無邊的江焱。
銳智道:“確實是個愚蠢的行為,但丞相壓下了所有,已經算風平浪靜地過去了。”
“那多沒意思。”裴玄燁挑了挑眉,一抹算計浮上眼角,“把消息透給太子。”
銳智露出笑意,裴玄燁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。
太子張狂又心眼極小,知道這種事,必要鬧去陛
那么江森貪污,謀財害命;江焱包庇,欺上瞞下;裴玄逸擅自出兵,圖謀不軌,都會爆出來。
那么,朝堂又要亂了!
亂點好啊,亂了裴玄燁才能渾水摸魚!
裴玄燁坐下來,眸光落在楚璃和江柒柒的名字上。
難以想象這兩個人會出現在這種紛爭里。
“去查一查,楚璃究竟是什么人,和裴玄逸什么關系,她在相府的目的恐怕不單純。”
裴玄燁敏銳地感知到了楚璃在其中不同尋常的作用,直接吩咐下去。
銳智頷首,這里他也存疑,還需好好查探。
之后,裴玄燁揮退了銳智銳鋒,獨自琢磨江柒柒的所作所為,可以說是江柒柒一手扭轉了事情的走向。
她可真厲害!
什么事都要摻一腳。
小小身板,也不怕摻和得多了,扭了自己的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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