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她已經不在了。”
父子倆情緒都低落了下來。
沉默片刻后,江風又道:“爸,我準備攢錢雇傭更多的私家偵探去調查我媽的車禍。”
“你還覺得那不是意外?可是,誰跟你媽有仇,開車撞她啊?我和你媽這輩子好像也沒得罪過誰。”江父道。
“我媽的身世,你了解多少?在我的記憶里,我好像從來沒有去過我外婆家。”江風道。
“呃...你媽的身世,剛認識的時候,我問過她。她說,她家人都不在了。我就沒多問。”
“我讓人查了我媽身份證上的地址,是一個掛靠的集體戶口,但那里的人沒有人認識我媽。”江風又道。
“啊,是...是這樣啊。那你媽到底對我們隱瞞了什么?”
“不管她對我們隱瞞了什么,但她對我們的愛是沒有一絲作假的。”
江風頓了頓,又淡淡道:“所以,我一定要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。如果有人故意要謀殺母親,我,絕對不會放過他。”
呼~
江父深呼吸,然后道:“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,我這個做丈夫的也有責任查清你母親的死因。明天,我就去工地。雖然累點,但工資要比普通工作要高。我這個年齡,就算有些學歷,也沒用了,還沒有干苦力掙錢。不過,今晚,先喝酒!”
江風笑笑:“好。”
兩個人繼續喝著。
“對了,還有個事。”這時,江父想起什么,又看著江風道:“你怎么認識...柳葉的女兒?”
他沒把賀紅葉的身份告訴江風。
本來,賀紅葉用了化名,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份。
“她是吳哲老婆的閨蜜。”江風道。
“這樣。”江父頓了頓,看著江風,又語重心長道:“江風,古人云,門當戶對。我們這種家庭...唉,你和夏沫剛離婚,你應該也懂我的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江風平靜道。
雖然他并不知道柳知音的身世,但他也看得出來,柳知音家在江城至少也得是資產千萬的中產階級。
別的不說,單說柳知音的那一百多萬的仰望u8座駕,就能看出一些東西。
“你明白就好,我也是怕你再因為身世差距而被人看低。老實說,你丈母娘,前丈母娘每次跟我說,說你沒本事的時候,我嘴上雖然附和著,但心里就想壓了一座山。誰家父母喜歡自己的孩子被人貶低呢?”
“行了,都過去的事了,不說了。我們喝酒。”江風又道。
“好!”
這時,兩人都沒有注意到,一輛仰望u8從大排檔旁邊的馬路上駛過。
正是柳知音的車。
此刻,仰望u8車內。
柳知音開著車,蘇淺月坐在副駕駛座上。
沒見吳哲。
“哎呀,唱歌真爽!”柳知音道。
蘇淺月翻了翻白眼:“你是爽了,我快瘋了。”
“要不,我們怎么是好朋友呢。也就只有你才會忍受我的噪聲污染。”柳知音輕笑道。
她頓了頓,突然又道:“對了。你和吳哲沒事吧?感覺你們倆今天好像都沒有什么交流。”
蘇淺月扭頭看著窗外,淡淡道:“能有什么事呢?無非是各過各的。”
“他在外面找女人了?”柳知音瞬間殺氣騰騰:“你心腸軟,下不了手,我揍他!”
“有沒有女人,我不清楚。但他腦子的確很有問題。”
“對了。淺月,你之前說,吳哲把他一個喝醉的朋友留宿你們家,而他自己卻跑了,留你和他朋友孤男寡女在家。你說的‘吳哲的那個朋友’是不是就是江風啊?”柳知音又道。
“嗯。”
“江風有點慫啊。這吳哲擺明了要當綠帽奴,想讓江風跟你上床。他竟然沒做?他是不是不行啊?”
蘇淺月一臉黑線。
“咳咳,開個玩笑。”
蘇淺月沒有說話,再次扭頭望向窗外。
然后,剛好看到江風和江父兩人在喝酒,看兩人的樣子,都已經喝醉了。
她又趕緊看了柳知音一眼。
還好。
柳知音沒注意到路邊的大排檔。
蘇淺月目光閃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