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在柳知音離開他的出租屋后,江風就悄悄跟在后面。
在柳知音開車離開后,他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一直‘尾隨’。
直到確認柳知音進了蘇淺月小區后,江風才讓出租車師傅返程。
返程途中,江風目光落在車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在路過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段時,突然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江風腦海里響起:“救我,誰來救救我,我心臟病犯了。”
江風突然道:“師父,停下車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出租車司機現在很懷疑江風,都在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把出租車開進派出所了。
“附近有人心臟病發作了。”江風道。
出租車司機看了一眼。
沒看到有人。
他一臉狐疑。
他強烈懷疑江風是想逃單。
“這家伙果然有問題吧。剛才一直讓自己尾隨一輛私家車,現在又想逃單。”
就在出租車司機準備報警的時候,江風把他的手機直接給了司機。
“先用我的手機作抵押,可以吧?”江風道。
司機看了看手機,真品。
這才靠邊停車。
手機比車費貴多了。
江風趕緊下了車,然后在旁邊比較暗的人行道看到了一個到底的中年男人。
跟著江風一起下車的出租車司機有些驚訝。
“還真有個人。”
從馬路上看這邊,烏漆嘛黑的,根本看不到人。
他看了江風一眼,心道:“這家伙視力真好。”
“兄弟,這里也沒什么監控,如果碰到訛人的,你就麻煩了。”出租車司機又好言勸告。
江風沒有說完,他來到那個倒地的中年男人身邊。
五十歲左右的年齡。
他似乎四肢都無法動彈,嘴里低聲說著:“藥。”
江風趕緊摸了摸他的口袋,然后找到了一盒速效救心丸,然后為他服下幾粒。
片刻后,中年男人逐漸緩過神來。
“小伙子,謝了。今天要不是你,我怕是要交代著了。”中年男人道。
“大叔,你有心臟病就不要夜跑啊。”江風道。
“我心想著慢跑,又帶著藥,應該沒事。但剛才心臟病突然發作,我發現自己四肢都動彈不了,都沒法從口袋里拿藥吃了。這么晚,路上又沒人,如果不是你停車救我,我怕是要去見閻王了。要是就這么死了,我可不甘心。我連孫子...呃,外孫都沒抱過呢。”男人道。
“下次別這樣了。”江風頓了頓,又道:“給你家人打電話,讓他們來接你吧。”
“我家就在前面。”中年男人道。
“那你快點回去吧。”
說完,江風轉身準備離開。
“小伙子,你叫什么名字?電話跟我留一下,改天我要登門感謝。”中年男人又道。
江風笑笑:“不用了。”
說完,他坐回出租車,并讓出租車司機開車離開了。
次日,蘇淺月家。
柳知音起床了。
她伸了伸懶腰,然后道:“還是閨蜜的床睡的舒服。”
蘇淺月白了柳知音一眼:“你是睡舒服了,我可是被你的抱了一夜,掙都掙不開,你要是想要男人就趕緊去找。”
柳知音笑笑:“男人哪有自己閨蜜香。”
她頓了頓,瞅了一眼蘇淺月的梳妝臺,眼前一亮:“哦,歐舒丹的護手霜啊。你這摳門的女人什么時候都敢買這么貴的護手霜了?”
“幾百塊錢的東西,我還是買得起的。”
“買得起和舍不舍得買是兩回事。”柳知音頓了頓,又道:“以我對你的了解,這護手霜怕不是你自己買的吧。誰送的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