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民警過來了,這些沙羅商貿的人明顯很慌張。
這時,別說江風了,就連趕過來的寧言都察覺出對方不對勁了。
他來到沙羅商貿的攤位前,拿了一些他們的資料看了下,然后道:“這些資料都是假的。你們是什么人?”
身為寧氏集團的二公子,寧言對商業了解還是比較多的,能看出沙羅商貿資料里的貓膩。
聽寧言這么一說,又見民警過來,這些沙羅商貿的人開始意圖擠開人群逃跑。
“別讓他們跑了。”寧言喊道。
在群眾的協助下,這些沙羅商貿的人很快被控制住了,并被帶走了。
而江風則被送去了校醫院。
然后,江風在校醫院里見到了一個意外之外的人。
柳知音。
“這女人怎么在校醫院里?”
柳知音看到江風,也是走了過來。
“你這怎么搞的?跟人打架了?”柳知音道。
“沒有。就一點意外。”
“過來,我給你用碘伏消消毒。”柳知音道。
這時,校醫院的醫生道:“柳醫生,你認識江老師嗎?”
江風作為輔導員,工作這四年間,沒少帶學生來校醫院,校醫院的醫生都認識自己了。
“認識。”柳知音頓了頓,又道:“我給他處理傷口就行了,你先忙其他病號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校醫隨后就離開了。
治療室里就只剩下江風和柳知音了。
“江風。”柳知音開口道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淺月怎么感謝你的啊?”柳知音道。
“啊?為什么?”江風驚訝道。
他接蘇淺月回去,但蘇淺月當天晚上照顧了醉酒的他一夜,算是扯平了。
雖然第二天,自己給她網購了一套護手霜,但蘇淺月又給了自己錢。
兩人現在沒有誰欠誰的人情。
柳知音眨了眨眼:“她沒跟你說嗎?你周六晚上救的那個人是她的父親。”
“啊?那個犯心臟病的那個中年男人?”
“是啊。那是淺月的親爹。”
柳知音頓了頓,又道:“我們昨天找到了出租車司機,然后通過車載監控認出了你。”
江風嘴角微抽。
“你們搞錯職業了,你們應該去當警察的。”
這時,柳知音又道:“不過,你也不要灰心,以我對淺月的了解,那丫頭肯定會想法設法回報你的。沒準...”
她咧嘴一笑,然后道:“和你睡覺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睡你妹啊。”
這時,伴隨著治療室的門被推開,蘇淺月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她剛才在樓上看到江風碰瓷摔到了,但她當時還在上課,沒法下樓。
也不合適。
她一個有夫之婦這么關心其他男人,容易招惹非議。
所以,等下課了,蘇淺月才過來。
“一來就聽到有人在胡說八道。”蘇淺月無語道。
“那你想好準備回報人家江風了嗎?”
柳知音頓了頓,又道:“當年,吳哲的父親救了你的爺爺,兩家就聯姻了。你們倆要是有孩子,也可以指腹為婚。可惜,你們倆都沒孩子。”
“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,不是說都要以身相許。”
“所以,你的感謝禮是?”柳知音又道。
蘇淺月沒有說話,而是看著江風,表情有些猶豫,但還是開了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