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不想,那肯定是騙人的。
“靠,都怪吳哲那廝,說什么要撮合我和蘇淺月。我之前對蘇淺月根本沒有這種淫穢想法的!”
這時,蘇淺月平靜道:“柳知音,你再胡說八道,以后不要來我家了。”
“我錯了。”柳知音道。
三人開始吃飯,誰都沒說完,氣氛有點詭異,最后還是江風找了個話題。
他看著柳知音,然后道:“柳大小姐。”
“等等,你叫我什么?為什么叫我大小姐?”柳知音道。
“江城女首富的獨生女不是大小姐是什么?”江風道。
柳知音:...
蘇淺月:...
“不是我說的。”蘇淺月立刻道。
柳知音的目光又落在江風身上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江風笑笑:“我有讀心術。”
“扯淡。”柳知音頓了頓,又道:“知道我是白富美,你對我的態度還這么差。”
“你這話說的簡直沒道理。我對你態度不差。是你受太多阿諛奉承了,遇到一個不奉承你的,你就覺得是對方的不對。還是你的心態有問題。”江風道。
柳知音被江風懟的啞口無言。
“那你為什么對淺月那么溫柔?!”少許后,柳知音又道。
“你的錯覺,我對誰都是一樣。統一標準。”江風硬著頭皮道。
“你當我瞎啊,你對淺月明顯不一樣。”
“你吃不吃飯?”這時,蘇淺月又道。
柳知音聳了聳肩:“好吧。”
在蘇家吃過晚飯后,江風就告辭離開了。
“淺月,他對你真的不一樣。”柳知音又道。
蘇淺月翻了翻白眼:“你沒完了是嗎?”
柳知音笑笑。
她看著蘇淺月,又道:“哎,淺月,我之前給你的建議,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?”
“什么建議?”
“吳哲在外面有情人,你也可以出軌他兄弟啊。”
“等吳哲禍害我閨蜜的時候,我就找江風上床。”蘇淺月道。
“啊?我嗎?”
“是啊。這才叫公平。他睡我閨蜜,我睡他兄弟。”蘇淺月道。
“讓我跟吳哲上床,我還不如跟江風上床呢。吳哲那家伙,我從一開始就看著不順眼。以前不說是怕影響你們夫妻感情,但現在得知你守活寡三年,吳哲天天夜不歸宿,我也就沒什么顧忌了。”
柳知音頓了頓,看著蘇淺月又道:“淺月,都說‘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’,我也不會勸你離婚,但我不希望你為了所謂的報恩而搭上自己的一輩子。”
“我知道。等我找機會跟吳哲好好談一談吧。”蘇淺月平靜道。
柳知音笑笑:“好。”
她頓了頓,又道:“淺月,假如,我說假如,你離了婚,你會考慮江風嗎?”
“不會。”蘇淺月平靜道。
“啊?這么果斷?我看你們氣氛不錯,還以為有戲呢。”柳知音頓了頓,又道:“為什么?因為他是吳哲的兄弟嗎?”
“這是其一。”
“其二呢?”
“其二就是...”蘇淺月頓了頓,才又平靜道:“他雖然離婚了,但他依然愛著他的前妻。”
“可是,她前妻不是很強勢,然后很拜金嗎?”
“很強勢是真的。但拜金,怕是以訛傳訛。”
蘇淺月頓了頓,又道:“如果她拜金的話,當初就不會選擇江風了。而且,我感覺得到,那女人同樣依然愛著江風,至少她對江風依然有著強烈的占有欲。”
“那他們為什么要離婚?”
“婚姻不是標準公式,每個人的婚姻狀態都不同,離婚的原因也無法一概而論。至于江風和他前妻為什么離婚?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是不是跟那個叫薇薇的女人有關?”
“可能吧。”
“這薇薇到底是誰啊?我都開始好奇了。”柳知音又道。
“不清楚。”蘇淺月頓了頓,又道:“行了,這是江風的婚姻,我們就不要在背后議論別人的婚姻了,我自己的婚姻還是一地雞毛呢。”
“好吧。”
片刻后,柳知音伸了伸懶腰,然后道:“行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