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我生病,我兒子才出生幾天,既不識鮮花,更無法吃水果。你們倆買這些東西不是純浪費錢嗎?你們倆工資很高嗎?”南宮雪道。
“不高,但勉強還能負擔得起。”楊桃笑笑道。
她頓了頓,目光落在南宮禹身上,又道:“我聽說孩子是川崎病?”
“嗯。”
“沒事。這川崎病也不是什么大病,預后良好,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,你也不用太擔心。”楊桃道。
南宮雪點點頭,然后又道:“江風說他小時候也得過。”
這一瞬間,楊桃和蘇淺月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風身上。
江風頭皮發麻。
這時,南宮雪也是反應了過來。
“你們倆啊...”南宮雪嘆了口氣,又道:“我真是從精子庫弄的基因,跟江風沒有關系。”
江風也是道:“我和南宮老師從無有逾越之舉,對天發誓。”
楊桃和蘇淺月眼里的懷疑才逐漸散去。
畢竟,她們倆也想不到江風還捐過精。
這時,江風的手機響了。
“我出去接個電話。”
隨后,江風拿著手機就離開了。
在江風離開后,南宮雪看著楊桃和蘇淺月,然后道:“你們倆,誰是江風的女人?”
咳咳!
楊桃和蘇淺月都嗆著了。
“南宮老師,你什么時候也開始對八卦感興趣了?”楊桃道。
“你也以為是我那種無情無欲的女人嗎?”南宮雪頓了頓,又道:“我其實跟你們一樣,也喜歡八卦。”
“看不出來。”楊桃道。
蘇淺月則沒有說話。
她昨天聽柳知音講了南宮雪的過去。
聽說,十五歲前的南宮雪還是很愛笑的。
只是,十五歲以后,她遇到了太多世態冷暖,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消失了。
尤其是她母親去世后,更是再沒見她笑過。
她就像那雪山之巔的梅花,孤獨冷傲。
不過,最近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了孩子的緣故,她身上的氣質沒有那么冷了。
“所以,你們的回答呢?”這時,南宮雪又道。
楊桃支支吾吾,沒說話。
蘇淺月則笑笑道:“楊老師是江風的女人。”
“啊?不是。我和江風...”楊桃頓了頓,又硬著頭皮道:“也沒什么事。”
“楊老師,有人曾經看到江風前幾天在你家留宿了。”蘇淺月又道。
“是有這回事,但留宿也不一定會發生關系啊。”楊桃頓了頓,看著蘇淺月又道:“蘇老師也在江風那里留宿過吧?”
“啊?怎么會?我都結婚了。”蘇淺月也是硬著頭皮道。
楊桃笑笑:“那天,江風生病,我去看望他了。客房里有茉莉花香的香水味。我們中,好像就你喜歡茉莉花香的香水味吧。”
蘇淺月:...
“這女人嗅覺真敏銳。”
少許后,蘇淺月也是笑笑道:“楊老師說的對,留宿不等于上床。”
南宮雪看著楊桃和蘇淺月,表情玩味。
“有意思。”
她很少會露出這樣的表情。
這不是吃醋的表情,更像是看熱鬧的表情。
南宮雪并不是那種隨便把感情交付的人。
她今年二十七歲,從未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。
江風最近是幫了南宮雪一些忙,但她也不會因此就喜歡上江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