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音,你醒了啊。”楊桃道。
柳知音眨了眨眼:“這是你家?”
“算是吧,我租的房子。”楊桃道。
“我怎么會在這里?”柳知音表情困惑道。
“你昨天喝多了,是江風把你送過來的。你們喝酒的地方離我這里比較近,說把你一個人送到酒店,也不放心,就送到我這里了。”楊桃道。
“哦,我好像有些印象。”
柳知音頓了頓,又道:“江風呢?”
“昨天和你睡一屋啊。”楊桃笑笑道。
柳知音:...
沒等她開口,楊桃又笑笑道:“開玩笑的。他昨天把你送到我這里后就走了。是我幫你脫的衣服,換的睡衣。”
她自然不會跟楊桃說,江風其實在她這里留宿半夜才走。
“嚇我一跳。我和江風現在可是準姐弟。我們要是酒后亂性,那可就是禁斷事件了。”柳知音道。
“也沒啥吧,你們又沒有血緣關系。”
“話雖如此,但總感覺很別扭。”
柳知音頓了頓,看了看時間,又道:“啊,我們今天有晨會,我得快點走了。”
“吃點早餐吧,快做好了。”楊桃道。
“不用。謝謝啦,改天再感謝你的收留。”
說完,柳知音就匆匆離開了。
楊桃吃完早餐,接到了母親的電話。
她已經把女兒送到學校了。
楊桃就直接去了學校。
她心情不錯,嘴里一直哼著小曲。
“楊老師,遇到什么好事了嗎?”有辦公室的老師好奇道。
“沒什么。”楊桃頓了頓,瞅了瞅隔壁,又道:“蘇老師還沒來嗎?”
“沒有。她今天上午好像沒課。”
“哦,忘了。”
楊桃又看了蘇淺月的辦公桌一眼。
她知道即便自己和江風睡了兩次,在江風心中,她依然無法與蘇淺月相比。
但她從來都不是‘大胃口’的人。
她很清楚自己在各方面都比不過蘇淺月。
楊桃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。
她曾經很害怕江風會把她遺忘了,就像一陣風,雖然吹拂過江風,但最終什么都不會留下。
但昨天晚上,江風的那些話徹底打消了她內心的忐忑和不安。
所以,她不嫉妒蘇淺月。
“不過,我看起來也是要被迫站隊啊。誰成為江風的妻子,我就要跟誰搞好關系。否則,如果對方容不下自己,江風也會很為難。只是...”
楊桃也不知道這場修羅場的戰爭誰能成為最后的贏家。
“再觀望觀望吧,我也不想站錯隊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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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警局。
江風早早的被叫到了警局。
“江風,這是昨天刺傷你父親行兇案的卷宗。你看看有什么問題?”陳華拿著一扎卷宗道。
自從江風幫他破獲何蕾死亡案后,陳華對江風的態度大為改觀。
江風翻看著卷宗。
昨天刺傷父親的男人叫陳安定,35歲,無業宅男,啃老族,是云瑤的死忠粉。
襲擊賀珍是因為他查到了賀珍是沈雨薇的母親。
他本來是想對沈雨薇行兇,但沒找到沈雨薇,反而遇到了她母親,所以就開始行兇。
多虧了江風的父親,賀珍沒有受什么傷。
也沒有影響到沈雨薇的江城演唱會。
據兇手自己交代,他行兇是在網上受到沈雨薇粉絲的挑釁,所以意圖破壞沈雨薇的江城演唱會。
“這事與云瑤沒關系吧?”江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