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用了。”
“我們家不欠人情。”童母笑笑道。
“好吧。”
江風沒再說什么。
他揮了揮手就離開了。
不過,江風并沒有回學校,而是直接去了醫院。
名義上是去看望吳哲,但實際上是有些擔心蘇淺月。
吳哲其實對蘇淺月倒還好,但是他媽現在對蘇淺月簡直視若仇家,惡言相向。
在醫院找到吳哲的時候,并沒有見蘇淺月。
“嗯?蘇淺月沒和你一起嗎?”吳母道。
江風看了吳母一眼,表情淡漠:“沒有。就算她和我在一起,你也是居功至偉。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刻薄的婆婆。淺月受你們欺瞞,和吳哲結婚三年,她一直獨守空房,但卻從沒有抱怨過。她盡職盡責的承擔著作為一個妻子,作為一個兒媳婦的責任。卻還要被你辱罵。憑啥?你說她水性楊花,那要不要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,看她的處子膜是否還在?”
“呵。”吳母一聲冷笑:“怎么可能還在?說不定和吳哲結婚前就已經沒了。”
“那要不我們打個賭?我們就站在這醫院住院部的十六層頂層。如果她不是完璧之身,我從16樓跳下。如果她還是完璧之身,你從16樓跳下,行嗎?”江風淡淡道。
吳母臉色大變。
嘴里嘟嘟囔囔,然后道:“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媳婦。”
“你視她為視如敝屣,但也有人會視她為珍寶。”
江風頓了頓,看著吳母,又淡淡道:“要讓我說,你這種惡毒的垃圾婆婆根本不配擁有這么好的兒媳婦。”
“你!”
吳母一臉黑線。
江風沒再理會對方,直接揚長而去,氣的吳母在后面直跺腳。
離開住院部后,江風突然停下腳步,扭頭看著一旁。
“看夠了嗎?”
“嘿嘿。”
這時,安小雅從拐角處出來,嘿嘿一笑,又道:“剛才是不是罵爽了?”
“確實有點爽。早就想罵她了。”江風道。
他頓了頓,看著安小雅,又道:“你還沒回江城啊?”
“沒有,正在找人對秦林進行布控。”安小雅道。
江風點點頭。
何蕾被殺案,秦林并沒有參與。
但通過竊聽秦林的心聲,他顯然是知道兇手的。
他也不想告密,但何蕾被殺案把自己牽扯了進去。
最重要的是,如果兇手和江城其他催眠殺人案有關,那是江風絕對不能容忍的。
因為,蘇淺月差點就被殺了。
“行了,時間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江風道。
“嗯嗯,回去好好休息吧。養足精神了才能與燕師大的女教師們進行‘交戰’,你可不能輸給燕京的女人,可別讓她們覺得我們江城男人不行。”安小雅道。
江風:...
若是別人說這話,他不會想太多。
但這話從安小雅嘴里說出來,總感覺不太正經。
他白了安小雅一眼,就離開了。
回到公寓門口的時候,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。
江風分配的房間在樓梯拐角處。
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,江風突然扭頭看了一眼樓梯拐角處。
然后走了過去。
此時,蘇淺月正蹲坐在樓梯上。
“干什么呢?”江風道。
“剛才安小雅給我發了一段錄像。”蘇淺月抬起頭,看著江風:“你罵我婆婆了。”
“呃,你不愿意嗎?”
蘇淺月站起來,然后突然抱住了江風。
“謝謝你。”
她的聲音有些哽咽。
這段時間,婆婆一直在辱罵她。
即便是知道是她兒子在撮合蘇淺月和江風后,她還是沒停止辱罵。
但蘇淺月一直忍著。
雖然她現在也會反駁幾句,但并不會反罵過去。
她的性格,她所受的家庭教育,都不允許她辱罵長輩。
但她心里很憋屈。
她也想罵。
但是她又不能罵。
而如今,江風替她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