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仔細想想,江風說的其實是對的。
“可是,我總不能為了滿足他的怪癖而不離婚吧?”蘇淺月有些郁悶。
她頓了頓,又道:“不行,我要離婚。”
蘇淺月很清楚。
自己如果不離婚,那自己和夏沫對江風的爭奪戰,對自己非常不利。
不過,她也清楚,她也不能在吳哲手術前提離婚,且不說會不會對吳哲造成刺激影響病情,單單父親那邊就沒法交代。
而且,自己也會給別人留下一種‘心狠’的印象。
她不想背負這種印象,即便江風不介意,但他的那些親朋好友、街坊鄰居呢?
就在這時,蘇淺月的手機響了。
正是吳哲打來的電話。
她收拾下情緒,然后按下接聽鍵。
“喂。”蘇淺月平靜道。
“淺月,干什么呢?”吳哲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。
“在參加燕師大的操場音樂節活動。”蘇淺月道。
“哦。”
“有什么事嗎?”蘇淺月又道。
“就是...要不,你來醫院一趟吧?”吳哲道。
蘇淺月想了想,然后道:“好。”
掛斷電話后,蘇淺月看著江風,然后道:“吳哲讓我去醫院,欲言又止的樣子,好像有什么事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。”江風道。
“嗯。”
大約半個小時后,江風和蘇淺月來到協和醫院吳哲的病房。
“你進去,我在外面。”江風道。
“嗯。”
蘇淺月隨后來到吳哲病房門口。
敲了敲門。
“請進。”病房里響起吳哲的聲音。
蘇淺月隨后推開門,然后懵住了。
吳哲和婆婆在病房里。
而且,爸爸媽媽也在。
他們竟然從江城來到了燕京。
不用說,肯定是因為昨天婆婆向父母告狀的事。
“爸媽,你們來了啊。”蘇淺月收拾下情緒,淡淡道。
蘇父黑著臉,他來到蘇淺月面前,揚起手。
蘇淺月沒有躲。
這時,蘇母淡淡道:“你敢打下去,我們也不用過了,直接去離婚吧。”
蘇父這一巴掌在半空中揚了半天,最終還是沒有打下去。
“你就是這么教育孩子嗎?都是你慣著她,她現在才如此無法無天!”蘇父道。
“別人說什么,你就信什么?我都跟你說了,昨天晚上淺月不是與人私會。她是去看望江風了。而且江風是因為童畫受傷的。你怎么不信?”蘇母淡淡道。
“會有那么巧的事?”
“我今天也把紫珊和童畫叫過來了。待會對質吧。”蘇母淡淡道。
蘇母名叫袁紅珊。
她的雙胞胎妹妹叫袁紫珊。
“什么?”蘇父表情有些不自然:“我們兩家的事,你怎么還把別人拉進來?”
“你不是不信女兒的話嗎?那就對質好了。”蘇母淡淡道。
片刻后。
又有人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