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淺月沒有說話。
她不清楚自己是否還會愛上別人。
畢竟,人生二十五年,她才愛上一個男人。
而且,她暫時還不想放棄。
“我這也算是自作孽吧。吳哲隱瞞了他的情況,自己渾然不知,這也就罷了。但自己明知道江風花心,不可能給予自己完整的愛,但自己卻依然無法放棄。這就是活該了。不過,無所謂了,我現在好累。”
隨后,蘇淺月的頭靠在江風的肩膀上,臉色一臉疲倦。
兩人都沒有說話,靜靜地享受著這難的靜謐時刻。
大約十多分鐘后,江風的手機響起。
是申陽打來的。
“我接個電話。”江風道。
隨后,江風按下接聽鍵。
“喂,申叔。”江風道。
“你們出來了嗎?”申陽道。
“哦,馬上就出去了。”江風不動聲色道。
“好的。”
掛斷電話后,江風又看著蘇淺月道:“淺月,我們過去吧。”
他也不能讓申陽等太久,免得他起疑。
片刻后,江風和蘇淺月從醫院出來了。
“申叔,不好意思啊。讓你久等了。”江風道。
“沒事。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是催你,就怕你有什么閃失。你要是出什么事,董事長會活剝了我的。”申陽道。
江風內心咯噔一下。
“沒那么夸張吧。我和葉老最多算是忘年交。他怎么可能如此護短。”江風不動聲色道。
“話雖如此,但我的確沒見過董事長這么關心一個年輕人。”
“所以我們才成為忘年交啊,比較談得來。”江風道。
申陽笑笑,沒再說什么。
江風隨后和蘇淺月一起坐上了車。
“申叔,先送我朋友回家吧。”江風又道。
“好的。”
在給了地址后,申陽就啟動車子。
江風則臉色凝重。
“申陽剛才那番話是什么意思?他知道自己和外公的關系?”
江風不敢確定。
按道理說,當年申陽既然能找到母親,那知道自己的存在是極有可能的。
如果母親的車禍是人為的,那為什么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安然無恙?
畢竟,對有心爭奪外公財產的人來說,自己同樣是障礙。
江風嘗試著對申陽動用了讀心術,但無奈,這申陽心防太高了,讀心術根本無法讀取。
但只要是人,那就一定有弱點,一定會有讓他感到恐懼和不安的人和事。
一旦申陽慌了神,那讀心術就能竊聽他的心聲了。
“得想辦法調查一下這個申陽。”
知己知彼百戰百勝,這句古話,放到任何時代都不過時。
這時,蘇淺月的身子突然歪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她睡著了。
江風隨后把她的頭放到自己腿上,然后輕輕抱著她。
“申叔,如果沒什么事的話,就在她家附近多轉一會吧。”江風道。
申陽從后視鏡里也看到了蘇淺月躺在江風懷里睡著了的一幕。
“知道了。”申陽道。
隨后,申陽就開著車在蘇家小區附近轉悠了一個多小時。
“江風,差不多可以了吧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。”申陽道。
“嗯。”
剛才外公來信息說,已經從墓園回來了。
隨后,江風把蘇淺月叫醒:“親,到家了。”
蘇淺月迷迷糊糊睜開眼。
過了好一會才逐漸清醒。